马义沒有暴跳如雷,并代表他不生气,米莉莉是他的女人,大眼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出言调戏她,他不是一个好冲动的人,但是也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大眼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先别说他本來就是來收拾大眼的,就算是他來这里消费的,大眼如此出言无状,他也不可能让他活得那么潇洒。
老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大眼显然是犯忌了。
可是马义表面上波澜不惊,是因为大眼他们手里有枪。他们现在就是一群尖牙利齿的疯狗,马义不想激怒他们。
“呵呵,姓马的,你挺沉得住气嘛,我这么调戏你马子,你都不生气,操,你还是不是爷们?”大眼挑恤地盯着马义,然后得意洋洋地大笑,他的心腹们也跟他傻笑。
马义叹了口气。
有些人一心想死,你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啊。
他凝聚真元之气于右手,菜刀帮只不过是一群混混,尽管手里有枪,也比不上米国特种兵,马义连米国特种兵都杀能杀个精光了,他想要他们的命,木有压力。
他屹立不动,忽然一阵手影,如白云掠起,大眼都沒看到马义动手,仍然拿枪指着他傻笑,然后,感觉脑门被一个锐器钉了一下,他本能想去抹掉它,可是他只抹到一滴血。
血只有一滴,擦在手上,只有一抹淡红。
“咋回事?”他问自己,仰首望天花板,以为是上面掉油漆,落到自己脑门,他刚抬头,就一个后仰翻,倒地上,手中的枪,滋溜一下滑到马义脚边,马义对这破玩艺不感兴趣,所以也懒得弯腰去捡。
接着,站他身边的心腹手下,仿佛受到他的传染,一个接一个倒下,每个人的脑门上,都有一点诡异的殷红,他们都瞪着眼,死不瞑目。
菜刀帮其他的人惊呆了。
自从老大屠红岗,不明不白在包间里消失后,他们一直就感觉酒店处处透着诡异。他们只是小混混,不是头脑里有强大思想武器支撑的无神论者,他们对普通人凶狠,但是对鬼神,却有莫名的敬畏。
他们是华夏人,受东方文化熏陶,从不相信外星人之说,他们私下里传说,天上人间闹鬼,本來已经人心惶惶,现在大眼他们一个个,又毫无征兆地倒地挂b,突然而诡异,他们顿时感到大厅里阴风阵阵,似乎牛头马面摇着幡帕、拽着铁链,在大厅里逛呀逛。
机灵点的想逃,可是门刚才就被关上,米莉莉手里再次挥舞着她的装b神器--沒子弹的伯莱塔,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