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哥,双煞帮那帮小子虽然是缀学学生,不成气候,可是其中有许多人的家庭背景还挺不简单的,我们不得不小心应付。”
“丢,咱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在昆月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老屠怕过谁?再说了,咱上面又不是没人。到时候听话的放过,不听话的,照砍不误!”
“屠哥说得有理,出来混的哪个不沙胆,前怕狼后怕虎不是爷们该干的事!”
屠红岗点点头,“一寸地盘一寸血,江山从来不是哭来的,而是用血肉拼出来的,双煞帮步步紧逼,咱们再不雄起,就对不起菜刀帮兄弟,更无颜见关二爷。你确定洋洋招惹上双煞帮,是因为那个欧阳娇?”他突然话锋一转。
“是的。如果不是这小**,洋洋也不会惹上双煞帮的人!”袁天平反应也够快。
屠洪岗三角眼闪过一阵寒芒,“老袁,将那小骚蹄子弄到dg去,她不是喜欢卖吗?老子让卖个够!”
袁天平一阵犹豫,欧阳娇姿色很一般,估计卖不到好价钱,而且dg那边扫黄扫得凶,桑拿娱乐界早就风声鹤唳,生意惨淡,搞不好自己还得倒贴路费。蚀本的生意不好做,可是大哥交待的事他又不能不去做。
“屠哥,她可能真怀上了洋洋的种了,我们这么做洋洋同意吗?”他诚恳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不料屠红岗大手一挥,“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麻烦,他从小就懂偷吃要擦嘴的道理,这次他嘴没擦干净,也会死不承认的,我们将欧阳娇弄走,正好趁了他的心。”
袁天平一边心里暗骂屠红岗父子禽兽,一边嘴里似乎由衷赞叹。“做大事之人,从不拘泥小节,从不儿女情长,洋洋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嘿嘿,还别说,洋洋这一点确实随我……”屠红岗坐正身子,一阵傲娇,他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咣当”一声被踹开,屠洋洋头缠纱布,怒气冲冲,“屠红岗,你到底行还是不行?不行就退位,让老子掌管菜刀帮!”
“我靠!”屠红岗一巴掌抡过去,“哪来的野种,竟敢对老子大呼小叫?”屠洋洋脸上重重挨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倔强地梗着脖子,捂着脸,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对屠红岗怒目而视。
“咋滴,不服是啵?不服咱们到门外再练练去?”屠红岗瞪着眼,捋起袖子,父子俩针尖对麦芒,眼看着要大打出手,袁天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强忍着伤痛,劝屠红岗:
“屠哥,你别生气,洋洋一晚上连吃两次亏,换谁都受不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