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肉不假,但是顶多只是财大气粗的您的腰身上的赘肉而已,割多割少都无关紧要,说不定还利于您的身心健康呢!而苍境孔可是您的心头肉,这可万万不能割呀!否则您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长孙绛英的话里语带讥讽,眼睛还有意无意地往阎红梅长势有些失控的腰身上瞄了瞄,她是在痛打落水狗,报前天的一掌之仇。
长孙冶既然想着手培养长孙绛英,他就决定不插手谈判,他只负责在一旁把关,具体事宜由她们姐妹俩操作,所以他一直不开口,安静地坐在一旁。
白雪悄悄向长孙绛英竖起拇指,点赞。
点评中年大妈走形的身样是大妈们的禁忌,它就如同五毒教的圣教禁地,绝对擅入者死!可惜闯入者太强大,任何禁忌对她而言形同虚设。
眼看着阎红梅的脸色由绿变成猪肝色,白雪心里那叫一个爽!哼,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鬼都难逃!
她没有想到平时文静秀气,秀外惠中的长孙绛英竟然有如神功附体,妙语连诛,骂人都不带脏字,对于对手而言,却简直是字字诛心。
此时此刻,白雪对长孙绛英的佩服,只能用犹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来形容呀!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丫的不守规矩,是明目张胆在扇她阎红梅的脸啊!阎红梅揉一揉脸,她心中除了悔,又增加了恨。
悔是后悔当时冲动不分清红皂白就扇长孙绛英的耳光,还骂她是**,一步错,步步错,让自己在谈判桌上完全处于被动。
恨的是恨自己当时没一巴掌将这小妮子打成脑震荡,直接将她的智力扇回三岁半,天天流着口水讨糖吃。这丫头心太毒,若健康成材绝对是一个祸害,自己宝贝儿子小小年纪不就栽她石榴裙下了吗?
麻辣戈壁,她还不知足,竟然祸害完儿子,又来祸害儿子他妈!简直丧心病狂,人性泯灭!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得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阎红梅心里念叨着,自动将自己排除在“妇人”之外。
“长老,您看这样行不行?如果您请的人真能治好我儿子,我给您20%的干股。毕竟您们长孙家从来没有涉足过这一行业,担着巨大风险,不如我们揩手合作,共利共赢?”
阎红梅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为了儿子,做母亲的只能委曲求全。
“我们的能力和诚信你不用怀疑,只要你同意我们的条件,我们肯定能治好你儿子的病。至于你给出的条件,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