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麻亮,天地灵气经过一夜的沉淀,髓洗,更加空灵和清新,很适合给小方治病,马义决定再一次给小方施针。
小方是军人,本来就有早起的习惯。更因为有病,昨晚队长没有安排她执行警戒任务,她于心有愧,起得比谁都早,此时正伏在营地附近的草丛里,准备猎些野物给队友们改善伙食。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方终于等来了一只野鸡,这只野鸡羽毛华丽,泛着金属光泽,正高昂着头,拽着长长的尾巴,边“咯咯”地鸣叫,边走出藏身的草丛。
小方一阵窃喜,悄悄举枪瞄准,她正要扣动扳机射击,眼前的野鸡突然惨叫着张翅一跃而起,接着跌落,头沾地,扑腾着翅膀,它的头似乎受到了致命的重创,抬不起来,没扑腾几下就没有动静了,小方正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耳边传来马义的声音:
“杀鸡焉用宰牛刀,你一枪轰过去,还不得将它轰碎了。”
“小马哥,原来是你。”小方看到马义出现在她身后,顿时明白野鸡为什么会突然暴毙了,小马哥的牙签能直接杀敌,杀一只小小的野鸡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马义微微一笑,几步上前捡起野鸡,然后对小方说:“野鸡交给解军山处理吧,趁现在空气好,我再给你施一次针。”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磨合和情感沉淀,小方已经不再感到羞涩,她落落大方地跟在马义身后,趁马义将野鸡交给解军山处理,她先进入自己的帐蓬,当马义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衣服的扣子已经解开,她已经作好了受针的准备。
马义却没有急于施针,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深色瓶子,从中倒出一粒药丸,放入小方的嘴中。
“先把这药服了,然后我再给你施针,这样效果会更好。”马义说。
药丸刚到嘴里就迅速溶化,一股清新的草药味瞬间淹没了小方的味蕾,接着舌尖上生出一股温泉般暖暖的细流,细流再缓缓地由口腔四周的脉络进入小方的经脉,向昨天马义给她下针的穴位汇集。唇边还遗留有奇异的清香。
“小马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那感觉好奇妙哦。”
“这是我专门给你配制的药丸,共有六颗,以后每隔六天你就服一颗,服完之后,你的病就会好了。”马义回答,他拿出银针准备给小方施针。
“小马哥,你什么时候配的药,我怎么不知道?”
“我配药的时候,你呀早就找周公聊天去了,怎么看得到我在配药?”
"小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