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停顿,躲在台下的辉爷以为得手了,他意气风发,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眼前的景象却差点将他吓死。
一地尸体,全是自己手下。
出于本能,辉爷想掏枪,他手未动,一支冷冰冰的枪口已经对准他的太阳穴。
“不想死就别动。”路云的口气如同枪一样冰冷。
局势戏剧性逆转,自己亲手设计的死局被对方轻易击破,自己反而落入对方手中。辉爷自知败局已定,顿时面如死灰。
“咱们谈谈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求你不杀我。”辉爷也是道上成名多年的人物,不料今天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小娘们手里,他心里不服。
然而不服归不服,时势比人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性的是人家,他只能放下架子,委屈求全。
“呯!”一声枪响代替了路云的回答。辉爷浑身一震,跌坐回老板椅上,一股鲜血从他大腿汩汩往外冒,他脸色腊黄,汗如雨下,瞪着一双狼眼,狠狠地瞪着路云。
路云将他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
………
马义大腿和胸口各中了一枪,腿伤还好,没有伤及筋骨和大动脉,胸口的伤却差点要了他的命。
也许他命不该绝,打中胸口的子弹并不是铜皮铅心的真子弹,而是汽动手枪打出的钢珠,杀伤力有限。若被真子弹击中,子弹贯穿心脏,估计碧海老祖亲临,马义照样得挂。
钢珠击断一根肋骨,冲击波伤及心脏,其实内伤不轻,马义不敢乱动,立即调集体内真元护住心脉。
“傻瓜,你怎么不躲枪?”路云扶住摇摇欲坠的马义,嗔怪道,心一阵疼痛。
“我不会躲枪。”马义傻笑。
“……”路云无语。今天如果不是马义,她已经死了两回。区区一支牙签,在他的驾驭下能成为杀人利器,杀人于电光火石之间。如此逆天高手,居然不懂起码的战术动作,她能说什么呢?说他笨?说他任性?
由路云扶着,马义坐到墙边的沙发上。他用银针封住穴位止血止痛,驱动丹田内的元气经由经脉流至伤口,帮助疗伤。路云帮忙取出子弹,趁她不注意,马义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治伤草药,放进嘴里嚼烂了,再敷伤口上。
路云关心马义的伤势,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经过一番急救,马义的伤已经无大碍,脸上已经恢复血色。路云放下了心。
她从身上的凶兆里掏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圆球,塞进辉爷嘴里。一阵处女的奶香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