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上烤。鱼还没有烤熟,路云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躺在睡袋里,下一秒,她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半片遮羞布。
更让她吐血的是,她看到一个男人正背对自己在烤鱼,整个水潭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路云用脚趾尖想都能想到是谁脱了自己衣服。
她又羞又气,惊慌之余还不忘检查了一下自己身子,结果发现没有受到不良侵犯,她心中的怒气才渐渐消了,否则她不介意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醒了,肚子饿了吧。”马义头也不回,他的天眼早已经发现路云醒了,包括她刚才一闪而逝的杀气,他理解路云,大姑娘家家的被一个陌生男子剥成了光猪,换成是谁都会有杀人之心。
“刚才是你救了我?”路云没有回答马义,而是反问他。虽然她确实很饿,但是没有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之前,她宁愿饿死也不会吃他的东西。
“必须的。刚才又是枪又是炸弹的,如果不是比他们早一丢丢将你从水潭里捞起来,现在你恐怕和它们一样了。”马义头都没回,指着水潭里的死鱼说道。
路云循着马义的手指望去,看到满水潭的死鱼不由倒吸口凉气,最后她选择相信马义。赶尽杀绝符合组织的行事风格,马义没有欺骗自己。
“吃鱼吧,别饿着了。”马义依然没有回头,反手一丢,一条烤熟的鱼稳稳地落在路云跟前,鱼居然还完好无损一点都不破碎。路云心一动,问道:
“哥们,你是干哪行的?”
“采药的。”马义回答道。
采药的人会有那么好的身手,一条烤熟的鱼,那么远的距离他反手一抛就到了自己跟前,都不用眼睛看,又稳又准,鱼居然还保持原状,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到,她顿时对马义充满好奇,甚至崇拜,以为他是隐世高人。
她往睡袋里钻了钻,然后对马义说道:
“你能不能转过身来?”
“确定要我转身?你不会是引诱我耍流氓吧?”
“切,刚才你不是已经流氓了吗?现在又开始装纯洁了?别那么虚伪好吗?骚年!”
路云俏脸一红,切道。马义大呼冤枉,天地良心刚才自己只是助人为乐,才给她脱衣服的,他堂堂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让她浑身湿淋淋地躺在睡袋里吧?万一着凉感冒了显得自己多没良心似的,对吧?
好,你冤枉好人,说我是流氓,哥就流氓一回你能咋滴?马义转过身,瞪着双水牛眼,嘴里还嚼着鱼。
“咦,你是马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