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霍龙和苗若兰都是一愣。说自己是“婊子”,这不是骂自己吗?
“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明叔正端着一个出土的西洋烟斗往架子上摆,他以为他听错了,他问我老金你怎么,怎么对自己突然狠上了…”
“当时,很多人都在场。这些人,有的是过去开古董店的老朋友,也有一些是拍卖行的同事,当着这些人的面说自己是婊子,其实,也没什么,大家以为我开玩笑而已。可是,接下来,我金大牙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居然更狠地来了一句‘我金大牙真他娘的不是人养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金大牙还抬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啪啪两下脆响,我把自己扇的那叫一个眼冒金星…”
“大家都愣住了,才知道我金大牙不是开玩笑。幸亏明叔反应快,赶紧跑回家,拿来一个十三须猫,他说我中邪了,让我给十三须猫磕个头,只要磕个头,就能化解邪气…”
“还好,我给那十三须猫连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脑子清醒了过来。明叔说,我之所以中邪,应该与货架子上的东西有关系。他说,那些东西出自国外古墓,上面粘附了许多乱七八糟的鬼气,很可能,某件东西上粘附的鬼气上了我金大牙的身…”
说到这里,金大牙苦笑,“当时,可真叫一个好险,在场的人,可是不少,虽然大多数都是我金大牙的老朋友。可,也有一些不认识不熟悉的,甚至,还有几个洋人。这洋相要是出大发了,今后生意就没法做了。牌子刚挂上,还没开张,就先丢人。想不到,我金大牙玩古董玩了半辈子,竟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苗若兰听得咋舌,竟然还有这种事,对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了。她见金大牙一边说,一边长吁短叹的,继续问,“可是,金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你额头上的膏药怎么回事呢?”
“辟邪贴。”
金大牙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当年我金大牙混南洋时,从一个高人那里得来一偏方。不过,得需要好多种草药配制,费时费力不说,配制过程中,火候掌握不好,效果也不好。还好,我费了两天时间,终于把偏方鼓捣成了。”
“老金,”
霍龙忽然开口,“你真觉得,你说胡话,与货架子上的东西有关?”
“不确定啊。虽然我觉得明叔的话有道理,但,我还是很怀疑的。因为货架子上的那些东西都是经了我的手的,而且,它们在我的仓库里放了好长时间了,即便有鬼气,该上我身的,也早就上了,哪里会等到现在才对我下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