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嘴地与她吻上一吻。
但是就从方才起,这位被他倾尽了心的佳人便已沾有其他男子的气息,南宫越泽深吸了一口气,用更紧的力道箍着萦的腰身,生怕一不注意,这人儿便会溜走了,沉声丹:“以后单独在我面前时都不准你戴它,不许你故弄玄虚。”
“是,师尊。”
“也不许你唤我作师尊。”
不让叫师尊,难不成又是叫玉卓教她吗?不过也好,玉卓也比这位阴晴不定的丑掌嵩强呢。萦面露一丝窃喜,道:“那依掌嵩之意还是玉卓作我师父了?那弟子很愿意呢!”
“不,是我亲自教你。”
“那为何不能以师徒相称?在他人看来,不好好地称呼您,我该又被传成是个不懂礼数没有教养的人儿了呢,仅凭我个人来说是不在乎,但我的行为代表了天族,丢了天族脸可就……”
“真会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吗?”南宫越泽埋头想了一想,脚下腾速自然而然地放缓了些,慢吞吞地寻思一会儿觉得的确是不好,语气缓和了许多道:“随你吧。”
仙史悠悠,岁月静好,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舒适的好心情了呢,他多想这段路可以和她这么着走的很久很久,直到他能说出他的心事,直到她愿意放下成见重新接纳他。
芬芳易飘散,世事难遂愿,再长的也路总会有尽头,更何况是条令人觉得很是圆满的路。南宫越泽看了看下头,哎,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呢,他重新为她配挂好面纱,一改温柔的颜色,俯视地面上素色的一片,板了脸。
云伏的众仙口一个没落早已等候多时,甚至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上几口,就开始齐心协力地整理好院落,铺设了条长长的地毯通道。
这片由正殿中央直至嵩境门口一片喜庆的红色,正彰显着来人的身份。大家恭候着尊贵的公主大驾,以玉卓为首,分立红毯两旁,领了掌嵩之眼色后即齐刷刷地拜倒满地,异口同声高呼道:“我等参见萦公主!”
此阵仗太大,已僭越得够她获罪坐上半月的天牢了,这与萦一贯谨小慎微的懦弱品格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又惊又怕对他小声怒吼道:“这,这,我还没被姨祖母正式册封呢,你想害死我不成?亏你还做了好些年掌神,哪个阶品的该受什么排场的礼遇都不懂吗?”
南宫越泽登时没了底气,心虚地回她道:“抱歉,我没多想。”完后对下方黑漆漆的人头沉声命令道:“萦公主这会儿不高兴呢,你等散了吧。”
掌嵩的威严不小,眨眼功夫就都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