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的,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萦姑娘啊,萦姑娘!你到底去哪了?为何不告而别,为何要狠心抛下我?说什么对我无意,若真对我无意你早说啊?何必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要应了你我婚事呢?枉我还欣喜若狂地认为自己是苍穹最幸福的男子,枉我对你的十年日夜不能寐啊!”
元哲拿着萦临走之时给他留下的手札喃喃自语,形容涣散,万念俱灰。
“元哲师兄,你又饮酒了?整日整日醉醺醺地不是赖在桌案,就是倒在床上,全然不思修炼,你对她还真是情真意切啊!”南宫越泽见着他如此模样更加涨了肝火,他揪起元哲一把把他摔倒在地。
“元哲你给我清醒清醒吧,现在的你哪里还像我从前,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十一师兄啊!”
“萦姑娘,萦姑娘,是你吗?打的好,打的好,你生我的气证明你还是有些在乎我的,你有没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喜欢……我!哈哈,哈哈。”
南宫越泽再难看见他这种颓废样儿,他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眼几个耳光。
眼看日头越来越高,南宫越泽只得对元哲放任不理,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他必须做出一些违背礼法之事,他偷偷溜到后山,开启了通往外界的禁门,朝一块乌云密布的凡间飞驰而去。
“师姑,您所授于我的晶针术我已能融会贯通,我试着运用过后甚感奇妙,想不到天下间竟有这般好的救人之术。”萦偎着紫苡,看样子很是很是亲切依赖。
紫苡慈爱地抚摸着怀里可人儿的头顶,面色复杂地道:“晶针可救人只是其一,你不知,晶针亦是利器,可杀人于无形啊。”
萦倏然抬头,明亮的眸子晦暗了许多,直视着紫苡道:“烦请师姑姑细细道来,我不为杀人,但我必须了解来防人啊。”
“呵呵。”紫苡顺手捏了捏萦儿高挺小巧的鼻子,宠溺地道:“好,想不到我的萦儿是我这魅盈丘内最勤奋好学的好孩子,放心吧,我会慢慢地将毕生所学都授于你,这下,我的萦儿可满意了?”
“嗯,承蒙师姑姑垂怜。”萦将脸深埋到紫苡胸口,类似祖母在世时的幸福之感油然而生。
她不由得觉着此情此景太美好,以至于让她觉得不够真实,姊姝走了,她的倾诉之人变成了师父的姐姐,若不是紫苡姑姑在择境那日故意放水,此刻恐怕她真要沦为了元哲的妻子。
‘事迫无奈,对不住了元哲,我不该利用了你,望你日后遇到个正常的女子,过上正常的为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