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赞同!”
姊姝从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认同萦了。
天亲萦姑娘,无缘无故出走,无影无踪消失的消息在云伏境内不胫而走,掌事者妄图将这个坏消息强制压下封锁,却最终还是传到了天后耳中。
至尊至贵的年轻妇人任由婢子揉着太阳穴,她的凤冠随着婢子的力道左摇右又摆。
沉默良久,她并不打算抬开眼皮看下方所跪之人,幽幽道:“若不是有心善的告知本宫,本宫岂会在萦儿失踪了数月后就早早知了?你这掌嵩做的很严密,不错么,操劳了这么许久确实也该歇歇了。”
南宫越泽俯伏着,颜面朝地,哆哆嗦嗦地抹了一把汗珠,惶惶道:“那……那罪臣敢问天后娘娘,萦姑娘可,可寻到了?现在哪里?罪臣丢了掌嵩之职不打紧,只是苦了罪臣的元哲师兄,他,他几乎痛断肝肠,非要与罪臣拼命不可,这事现已闹到您面前,且下界无人不知,罪臣实不是怕丢了这条贱命,倒是现在就赴了鸿蒙的话恐有损天宫威名啊!”
“你是说本宫萦儿的名声就不打紧,她的命就贱了吗?岂有此理啊南宫掌嵩。本宫还没开罪你有何资格左右萦儿的婚姻,你倒先质疑起本宫来了!”天后腾然睁眼,无比犀利地直视着南宫越泽头顶。
“他们俩早已两情相悦,海誓山盟,当时是当着整个云伏所有人的面同时向罪臣求得亲事,不并是罪臣私自指派了的呀!不信的话您可亲自询问去!”
“一派胡言,你身为一方仙境之掌嵩神,岂不知仙妖殊途的道理?不劝阻也就罢了,你还任由资质浅薄的元哲胡来,云启真是瞎了眼竟亲传了你这么个废物的衣钵!”天后骤立而起,头顶凤冠上镶嵌的流苏,因惯力过猛甩落下来几根。
“哗啦啦。”
珍稀珠子散了一地。
“瞧吧,这都做的什么跟什么!自打诩羽去了,本宫就再没用到过像样的首饰,萦儿啊,你何时回来为本宫替了现在这个无能的稀珍使啊!”
南宫越泽稍抬头颅偷眼观瞧,天后已气极,细腻的脸蛋红红的,用七窍生烟来形容亦丝毫不为过,在她愤怒的眉眼即将撞到自己瞳仁的瞬间,他吓得立马又将脸贴了地,嘟囔道:“他们硬说要先成亲,等到后来萦姑娘同阶之时再行周公……”
“住口,住口!别再用这些话脏污了本宫的双耳!来人哪,把他给我赶出去,没有本宫特准再不许他踏足天宫半步!违者,推入泯灵台!”
南宫越泽一走,衍福大殿恢复了平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