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只抬眼看着乌沉沉的天,竟似有雨一般,连堂前的燕子也飞的极低。
她只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竟这般的去害一个如此心善的女人。
云豆儿见她脸色难看,只笑着道,“王妃,花园子里的牡丹开的极好,您若是有工夫了不如去瞧瞧罢。”
连枝儿笑着道,“只怕一会子有雨,你回去拿伞罢,我在这里等着你。”
等云豆儿去了之后,她便坐在一块石头上,然后慢慢的开口道,“出来罢,既然跟了一路了,难道现在还要藏着不成?”
她的话音刚落,却见路旁的树后走出来一个人,只笑着道,“奴才这步子向来轻得很,没想到竟让均值给听出来了。”
连枝儿从小便去狩猎,极轻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她已经懒得去解释了,若是按她以前的性子,早就满脸得意的了。
“你是谁?”
那人呵呵的笑了笑,“奴才是在府邸里打杂的奴才而已,刘公公让奴才给您传话,只说过几日皇帝不安会带着众位大臣去狩猎,您得想法子去才是。”
连枝儿知道他们在背后定然会策划着什么,只是慢慢的皱了皱眉,“你家主子动作也太慢了,难道还没有想到除去阮禄的法子吗?”
那人呵呵的笑了笑,“郡主何必这样的心急,这阮禄可是摄政王,根子大着呢,不过郡主放心,刘公公说,他保证阮禄活不会活着回来,但只要郡主真的愿意豁出命来。”
此时细细的雨已经慢慢的落了下来,连枝儿伸出细白的手掌,慢慢的去接着,然后淡淡的道,“不过是我的性命而已,如何豁不出去?!”
那人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慢慢的道,“奴才瞧着这侧妃如今倒成了您的心头大患了,不如奴才帮您除去她如何?”
连枝儿心头一跳,“不过是个无用的女人而已。”
“那便是奴才多事了。”那人慢慢悠悠的道,“不过有件事您或许应该知道,那便是关于侧妃曾经肚子里的孩子的。”
连枝儿皱眉,“什么?!”
雨越下越大。很快连枝儿单薄的纱衣被染透了,只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十分的难受。
很快这人将所有的事情都一并的说了,而当连枝儿听完之后,却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冷笑道,“这果然是阮禄能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是狠心至极,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能痛下杀手。”
就在这时,却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连枝儿转头去瞧,隔着花影重重,却见云豆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