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凰是个何等的心高气傲之人,如何能受得住这般的屈辱,却见她霎时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里带着几分的尖锐,“摄政王这是何意?”
阮禄并未说话,连枝儿却慢慢的勾起唇角,“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是饱读诗书吗?怎么连这般的话也听不明白了?”
因为伤到了舌头,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傅云凰这才死死的盯着连枝儿,却见她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有无尽的邪气,如同一只奸诈狡猾的狐狸,而阮禄此时被她给迷惑了。
她情急之下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你不能废了我,如今你得到的这一切都是我帮你的,王爷不能这般的过河拆桥。”
阮禄早已皱眉怒斥道,“你还不将这疯妇给弄下去,难道还要本王亲自动手不成?”
管家顿时面露诧异,没想到阮禄才回到府邸,便生出这样的事端来,便赶紧冲跟远处几个垂首站立的老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几个人赶紧上来,只赶紧将傅云凰给拖拽走了。
她眼中皆是不甘,嘴里还不断的咒骂着,“阮禄,你早晚会死在她的手上。”
阮禄冷冷的扫了一眼被拖走的傅云凰,这才牵着连枝儿的手,眉目间带着无尽的温柔,“走罢,从今以后你便住在我的正屋里。等我让人算算日子,看看那一日是吉日,我娶你进门。”
连枝儿看着脸色发白的惜惜,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不必这般的劳烦,只要王爷昭告天下人便就是了。”
他携着她冰冷的手往前走,众人皆被他们抛在了身后,“好。”
才到了阮禄的屋子里,却见宫中的内侍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满头的大汗。身上青色的袍子上也满是灰尘,见两人要进屋,只赶紧说道,“摄政王,您可算是回京了,你还是进宫见一见皇上罢,他这些时日一直担心您,才听闻您回京,便叫奴才来请。”
他正是刘公公认的徒弟,亦是那四常侍之一。
阮禄斜睨了一眼那战战兢兢的内侍,便对连枝儿大片,“你先回去歇着,我……”
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见她慢慢悠悠的说道,“王爷难道要舍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吗?您再陪着我一会罢……”
阮禄刹那间便心软了。
那内侍见两人如此的模样,便急的不顾规矩,“皇上的旨意,您岂能忤逆,这实在是坏了规矩啊……”
连枝儿只淡淡的看着阮禄,一双眸子里几乎能沁出水来。“阮禄。”
仅仅就是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