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本事,竟然敢背叛本王。”
洪武听他说竟要亲自去北凉,便已经变了脸色,“王爷,那朝廷上的事情可片刻都离不得您啊。”
他冷笑道,“刘公公不是招揽了一些人在皇帝身边指手画脚的吗?这些时日就交给他们,若是有半分的差错,等本王回来了,便拿着他们的脑袋顶罪。”
“可北凉实在是万分凶险,不如属下替您去……”
“不必,不是说北凉的朔琅部来京城欲要咱们帮助攻打燕成王吗?本王亲自去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阮禄冷哼,声音中尽是算计。
“可那朔琅王不过是徒有狼子野心罢了,根本不是燕成王的对手。”洪武急道,“此事觉不能冒进。”
阮禄却冷笑道,“他虽成不了大事,但有本王相助,来日定然会让燕成王元气大伤,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只有让他们北凉自相残杀,咱们的大事便很快就能成了。”
说完他连轿撵也没有坐,只飞身上马,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的雪夜中。
而宫中,此时众位大臣已经不知面前的酒肉是何滋味了,只是哀怨的叹着。
刘公公见天色已晚,便散了宴席。
他十分殷勤的送众位朝臣出了宫闱,又悄悄的差人去打探的人,摄政王府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却不料那探子竟什么也不知,只是说如今阮禄犯了旧疾,要在府邸里养伤一个月,但凡事情只有刘公公做主和朝中的大臣商议便是了。
宦官干政已经是坏了规矩,刘公公得了这样的信也是又喜又忧,也只阮禄如今在试探自己,不由得越发的心焦起来。
他忍不住的叹道,“阮禄这人心机颇深,如今养精蓄锐的亦不过是要出征北凉,若是施染在,也不至于连皇帝也要受到他的挟制啊。”
他这才进了宫中,却见小皇帝正在自己的寝殿里看着太后娘娘的画像抹泪,一时间亦是心中酸涩不已,只上去恭恭敬敬的道,“皇帝今日了吓着了!”
皇帝点了点头,将自己肺腑的话说了出来,“朕怕摄政王,瞧着他就觉得他要吃人似的。”
刘公公脸上带着一抹无奈,“只要奴才在,便不会让摄政王为难您半点,若是他有半分的谋逆之心,老奴便是舍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他。”
施染回到府邸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她并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却只奔着后院惜惜的屋子。
丫鬟们正外间守夜,几个人正捧着手炉说着闲话,见满身是雪的阮禄进来,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