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已经伸手解他衬衫的扣子,皮肤上的烫伤果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淡淡的痕迹。解扣子的手指不经意划过温热的皮肤,引来他的一阵战栗。
她慢条斯理,终于将扣子全部解完。而后,她的手继续往下探,连带着皮带也一起解开。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僵硬着身体任她。
杨暧抬头,撞见他清澈的眸子,突然停下了动作“让我试试,好吗?”
“嗯。”
她将手继续往下伸,还没碰到时他就已经有了反应。
两个人都将喘息闷在胸口。
杨暧将手拿出来,将他裤子往下拉了一截。
她洗完澡只穿了一件睡衣,到膝盖上一点,没有穿裤子,只有一条内裤,抬起脚将内裤脱了之后直接坐到他腿上。
再次将自己提起,很缓慢地坐下去。
反复了几次,她额头上已经疼出了一层细腻的汗。
庄瑞终于伸手钳住她的腰“你先下去好不好,我们去床上。”
“好。”
杨暧下去后,庄瑞将她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将她放下的时候动作很轻,摸了摸她的脸颊,用指腹给她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泪花。
他终于主动吻了她,从眼角一路到嘴唇。
折腾到半夜,他将她从床上捞起,抱进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洗完澡,他将她抱到椅子上,打开吹风机“你自己吹一下,我去换床单,没法睡人了。”
“嗯。”她嗓音沙哑。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她手上没力气,几乎握不住,温热的风吹在头皮上脸颊上。
杨暧轻轻叹息一口,浑身的酸痛不堪,原来将自己送入虎口的那个人是她。
第二天,杨暧起来时见庄瑞坐在沙发上,低头用笔在教案上做标记,时不时打一个哈欠。
杨暧起身,穿上拖鞋走了过去“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昨天晚上没来得及备课。”
杨暧拖着酸痛的身子,靠在他身上,下巴很自然地搭在他肩膀上“是不是我耽误你了?”
庄瑞很快红了耳朵,昨天晚上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没有。”
“真的?”杨暧的语气尽是调戏。
连握着笔的手都僵住了,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嗯。”他点点头,目光盯着自己握着笔的指尖。
她不说话了,脑袋沉沉地靠在他肩上,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