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而立,没有丝毫动摇。
慕容齐紧紧注视着容袭,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拢,他说道:“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全都挑不出丝毫错处,才会让人觉得未免太过违和。在发现不对之后,孤命人快马加鞭前往宁国寻觅曾经赫连太子的画像,果不其然,正是如今的玉锦。颛顼染这一手易容术还当真是出神入化,四海畅游啊!”
容袭听着,呵呵一笑,“看来说到底,难道不还是你的疑心太重了吗?若是寻常人,怎会发此疑问,又怎会查得如此之深?”
“看来你是承认了。”慕容齐眼眸微眯,冷哼道。
容袭微笑,“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却装作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可以任由孤来摆布。孤放松了警惕,可你和颛顼染却由此开始先是密谋先害死了孤的太子,接着又陷害于三皇子,甚至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害死太子之事、反叛逼宫之事、北境叛乱之事通通都诸加到他的身上,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安排得极好啊!好到孤居然都挑不出丝毫的不对劲之处,只能为了让众朝臣心服不会将孤当做是个宠溺子嗣、亡故朝堂之人,而赐死三皇子!孤连失两子,皆是由你们所起,你们二人——还真是好得很啊!”慕容齐一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之上,发出一声闷闷地响声,而慕容齐的脸色也是在这一刻黑了下来,愤怒之色溢于言表。
容袭抬眸,一双漆黑的眼睛深沉而不见底,他的脸色带着些许病态的白,可仍然遮挡不住他的风华绝代,他慢慢开口说道:“先动了伤害太子之心的人是三皇兄,而三皇兄不满于父王选择皇长子作为太子的做法已是良久,自然而然也是怨恨于父王。太子和三皇兄皆是想要插手于使臣之事,是因为如若能亲自前往,必有机会与商国的势力暗中联合,以待日后成君之时。而说到华国北境的乱事,也不能说同两位兄长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若不是两位兄长治下不严,又有暗中集结北边势力,私吞北边赋税钱财之事,怎会使得北境百姓心有不满,最后纷纷投靠于北平王的结果呢?”
慕容齐死死地盯着容袭,冷声问道:“这么说,孤还要谢谢四皇子助孤严于治下了?”
容袭笑了笑,悠然道:“父王心中如何认为,容袭无法左右。”
“你无法左右?”慕容齐近乎冷笑,“若非是最近这些事情都是自玉锦到来之后才一件件生出来的,孤倒还真是一下子想不到颛顼染的头上。在这个世上,除去你以外,能够使得孤连失两子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了。孤只要一想到那个日日与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