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玉锦着实想不出曾经还有何机会可与公主相遇。想来,不知是公主曾经遇见过的哪位大人与玉锦有缘,性情也是相仿,所以才得以给公主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吧。”
玉染还记得自己当初还是身为宁国太子时装扮成赫连玉将容袭禁锢于太子府,那时玉染每日以赫连玉的模样在容袭跟前晃,却用得是一种与玉染本身有些不同的性情与姿态来面前。因为容袭敏锐且警觉,而两人那时的关系也更为紧张和尴尬,所以让玉染未曾在容袭跟前放松过心思,没有露出过丝毫马脚。
而自从那次之后,要说玉染易容成男子和寻常女子的时候虽多,可基本皆是以她本身的性子来面对他人的。除非是当真遇上什么紧要之事,面对紧要之人,必须彻底地以另一种身份来出现。
“也是……”南宫惜玉一边思索,一边点头。
玉染见南宫惜玉的神情还显苦恼,于是眼眸微弯,笑着说道:“能让公主对那位大人有如此深刻的记忆,想必那位大人定然非凡。公主现在想不起来,日后也会想起来的,不必急于一时。倒是玉锦,能够与公主心中觉得颇为的熟悉的大人相似,是玉锦之幸。”
“太傅委实客气了,像太傅这般才貌双全的男子,想来才是要羡煞旁人了。若我不是作为和亲公主前来这儿嫁给华国君上的,或许选择太傅这般的如玉公子作为郎君也是极好的了。”南宫惜玉想不出来这种熟悉感到底来自何处,所以她也如同玉染所言,索性就暂时不想了。此刻的她,反倒是很想调侃一番眼前这位一直波澜不惊的俊俏公子,想看看到底“他”会不会变脸色。
面对南宫惜玉的调侃,玉染着实无奈。最后,她只得苦笑着开口:“公主这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呀,若是叫他人听到了,不止是公主清誉受损,就连玉锦也是难逃死罪。”
南宫惜玉摆了摆手,笑着在原地转了一圈,说道:“好了好了,就是和太傅开个小小的玩笑嘛!我是和亲公主,作为商国的嫡公主就定然要嫁华国的君上为妃,跟本没得选择,这我还是知道的。”
“为妃不同于为公主,这一点还请公主牢牢谨记,玉锦便先行告退了。”玉染眼帘微垂,没有去看顾南宫惜玉眼中的低落之色,她只是提醒了两句,便转身离开了。
因为就算是再低落,又能怎样呢?王宫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以前南宫惜玉是商国的嫡公主,在商国王宫自然还可以过得如鱼得水,可这里是华国王宫,而她一旦嫁人为妃,便再也不能成为那个无拘无束的公主了。
玉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