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我看你的脸色好像倒也不怎么好吧?你是不是也病了,还是——受了什么伤?”
照头领这么一问,玉染的心里也算是有个底了。
玉染晓得,容袭昨日被长箭射伤的事情已经被告知给了安君,所以就又到了这位禁军头领的耳朵里。今日所有要出城的男子之所以都要被检查手臂,也就是意在此处了。
“回大人的话,你看我夫人病成这样,我这段日子来也是心急如焚,自当晚上日日不得安眠,所以才会脸色差了些,但至少还一直坚持得住,并未病倒。至于将军说得受伤,这草民也是真不知道了。”玉染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和无措的神情,似乎对于禁军头领的话是真的摸不着头脑。
而那头领听了玉染的话,倒也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敛着眼睛又再原地踱了两步。
忽然,那头领转过身,面朝着玉染和容袭,然后直接伸手一把重重地抓在了玉染的右手大臂上。这一下抓得极重,就连普通没有受伤的人可能都会瞬间吃痛。
玉染晓得那位头领只是想检查她是否右臂有受重伤,可惜的是,真正受伤的人其实是在她的怀里。
玉染平日里很少一惊一乍,就算有人突然这么重地抓她的手臂,她可能在以往也只会皱个眉头、瞥上一眼,她对于这种痛觉实在不是太惊怪。但在今日,她还是给足了那位头领的面子,她被抓着右手臂的一刻,仿佛是被冷不防地吓了一跳,她整个人的神情都有一瞬的紧张,但并无痛苦不堪之色,因为她确实没有受伤。
一个正常人即使被重重捏了一下,也只会稍微吃痛,但不至于痛得浑身发寒、颤抖不已。这两者之间有着明显的差距,所以只要那位头领一看玉染的神情,便可以做出分别。
“大人……您这是?”玉染锁着眉,眼中透露着一时的惊慌。
“没什么。”头领不着痕迹地瘪了瘪眉,他也看出了玉染的手臂并未受伤,不然就昨日通报的重伤来说,这伤口一抓肯定就会裂开,而且会叫人疼痛不已。现在他握着玉染的右臂,并无感觉到任何有布料包扎的感觉,而且再看玉染的表情,实在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
“那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城了?”玉染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恳求。
“等一下!”头领忽然伸手阻止了马车的离去。
玉染低着头,再次问道:“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吗?”
禁军头领眯着眼睛,最后再一次地来回打量着驾马的苏久,还有玉染和倚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