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找我?”
于此同时,容袭还未来得及回应,玉染听见自家房间的外有人敲门了。
玉染刚刚从桌上踩到地面上,便又是额角一痛。
麻烦事多时,只会连连不断,绝对不给你喘息的机会。
玉染蓦地抬眸看向容袭,而容袭也用着那双黑漆漆地眼睛瞧着玉染,两人视线交汇,最后是玉染先败下阵来。
她拉着容袭飞快地走到屏风后她的床榻边,接着低声道:“你在床里头躲一会儿,别出声,床头有书,你可以看,知道吗?”
话毕,玉染将容袭推到了床里头,接着又将叠得高高的被褥搬到了床沿边,好遮挡些容袭的身影,接着玉染还将床帘放下,才心虚地从屏风后绕了出来,走到厅里开门。
玉染发誓自己自湘王府清醒那日起,至今都没有现在这一刻那么尴尬过。
玉染打开门,光线很快洒进来,冷风也随之拂在了她的面孔上,玉染被阳光刺了眼,她双眼微眯,最后看清来人,是秦奚。
说实在的,玉染情愿现在来的人是长孙宛然,或者是长孙弘都好,就是看见是秦奚让她为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