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是你们不在了,我也是没有能力在这浑水里再搅上一搅了。所以,你们两个都得存在。直到——”
“直到什么?”玉染好奇。
“直到你们两个觉得搅得差不多了,该休息了,该玩够了。”赫连清说道。
玉染闻言微微睁大眼睛,扑扇了两下,随后咧嘴轻笑,“也许会有的,毕竟我和容袭都不是那么贪玩的人嘛。”
不贪玩,一心一意,将两人之间的所有情感硬生生地活成了一局天下棋、天下戏。
这又何尝不可呢?
“你今日来便是同我闲聊这些的?”赫连清抬手铺开一本文册,右手捏着笔杆,微沾黑墨。
“闲聊?这怎么能算闲聊呢?我们这是在谈天下事、天下道,是大事。”玉染说得一本正经,她站直身子,折扇往手心敲了敲,片刻停顿之后没能等来赫连清的回应,她忽然转而道:“听小五说你最近请来了一位安国画师。”
赫连清落下的笔顿了顿,抬眸说:“不错。”
玉染微笑,玉冠华服,风姿翩然,“想必那位画师一定是个拥有风姿韵味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