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利益。”
“那矿我早送给汤震东了,他跟了我一辈子,救过我好几命,你这么搞,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他管教不严。”张上小声解释,当爹的管教不严,就该承担责任。
“你他妈光顾你自己,倒是替老子想一想。”恨得不行,坐凳子上像个长臂猿似的,探手又巴了张同学脑壳一下。
接着说:“听说你还免了黄井盖他们三个,还把顾名山也送进去了?”
“顾名山任由三交河村民丝私挖滥采,险些把村里地下挖空,万一挖出采空区,让村里出世,公司都得受牵连。还有黄井盖他们三个,不听总公司调遣,只能免了。”
“黄井盖跟了我几十年,小时候就跟我穿开裆裤一块长大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因为不听你的话把他免了,皇帝当的爽吧?”
“……”自觉缩了缩脖子,躲八仙桌远一点,免得被巴。
“听说你把我的煤矿都卖了?”讲这句时,朱新宁的语气明显深沉了很多。
这些煤矿不只是财富,更是他一辈子的成果和心血。
他这一生,就寄托在这些煤矿上,他的成就和地位,皆是这些煤矿所赐。
“没全卖完,还有几座。”张上弱弱地说。
“谁给的权利卖矿?”朱新宁眉心拧成一疙瘩,脸上的难堪像是死了家人,令空气凝固,“没了这些煤矿,没了就业岗位,以后怎么给退伍军人安排工作?”
“我们可以用热钱创造更多岗位。”
“岗位?”
朱新宁不屑一顾,“就你那破网站能养活几个员工?当兵的都是大老粗,搞网络屁也不懂,怎么上岗就业?就那破地产公司,让有功劳的战士去给你太阳底下当民工盖房子?”
“不会这样的,只要长上网运作成功,地产公司在全国各县市建好大厦,绝对不比煤矿的就业岗位少。”
“嗤……”朱新宁摇头,不认同张上的说法。
只要有矿,哪怕将来价格不紧气,那也足够富裕几十代人。
因为这种产业不会有太大风波,能源是永远不会退出历史舞台的。
而除了能源以为的其他产业,经营不好,说死就死的不在少数。
把富裕祖辈的产业卖了,去投资那些看不见影子,不知未来的东西,脑子里塞上屎了吧?
哪怕几十年以后,“我家有矿”这几个字眼都可以代表财富与荣耀。
谈话陷入僵局,新思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