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艳姐。”张上在门口期期艾艾地挥了挥手,怕惊扰人家,有点后悔过来打招呼了。
“嗯?”袁艳回头,一见张同学,本能地刺溜一下站起来,咧开嘴笑。
“忙呢?”张上笑着问。
“没有没有。”赶紧摆手,偷偷把桌上的零食塞抽屉里。
“最近怎么样,都还好吧?”
“挺好的,你那些管理方法真好用,矿工比以前好管多了。”
“那就好。”顿了顿,挠挠头说:“狗蛋在么?”
“他?”袁艳无缘由怒一下,脸色绷了起来……
张上一看不对劲,心里一突,赶紧问:“他惹什么事了?”
“你可不知道,自他当了矿长就不学好,成天闲着没事干,不是夜场就是歌厅,开他那宾利四处勾搭有夫之妇,专爱乱搞,有一次还让人家找到矿上来骂。”袁艳急赤白脸地说。
“……”张上瞅她这样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乱搞他的,你用不着这么着急吧,搞得好像你是他对象似的。
袁小姐气不过,今儿可算找着做主的了,眼巴巴瞅着张同学告状说:“上星期,他还被人家老公拿排骨刀堵家里,险些被剁了,最后从汽车后备箱拿八十万现金给人家,才买了个平安。”
“八十万?”张上瞠目结舌。
这是王室公主啊还是格格皇亲,睡一觉要八十万,五套精装楼房到手,老子都想去泰国变个身,回来往床上一趟,还愁不发财?
袁艳打蛇上棍说:“可不,闫更生彭海柱那些矿长都骂他,说他抬高捉奸在床的价格。”
“……”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爱情还有下身那拉拉跨玩意,矿长们都他妈是一邱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闲聊两句,懒得听她讲那些陈年烂屁股事,掏手机看了看时间说晚上还有事,就往矿长办公室走。
以前吕治歌布置的办公室已经大变样。
狗蛋花五十万购置了一套红木家具,屋里的装饰格调把张上看得一愣。
像王木木那样,墙上挂满各级大佬领导人的合影,和鸟大师们的书法绘画作品,桌上摆一些看上去名贵的古董,搞得像精品展览厅。
靠墙还专门立了一超级大的高档书柜,上头摆得满满当当。
狗蛋本人的样子更令张上嘴皮抽搐。
丫的戴了个金丝边眼镜,还是近视的那种,一下去了流氓气质,人显得文质彬彬,像是古代书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