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二亲接着满脸邪恶说:“这要还整不死他,大不了下回继续搞,502胶水不行,咱找个道上会开门的兄弟,撬了门,往他家按针孔摄像头,只要想搞他,玩一样的事……”
白杰和狗蛋对视一眼,不由伸出大拇指说:“你狠!”
这哥仨,忒他妈蔫坏……
……
其实,哥仨还是有点失算,但并不影响大局。
隔天早晨。
太阳冲破寒夜的黑暗给大家带来曙光,街上的行人都围着围巾、戴着口罩和帽子,衣服扣得严严实实,手插在兜里,弯着腰,有人不抵寒风,干脆倒着行走。
广誉远门前的街道上干净如初,只是门里边偶尔飘落着传单,也都被保安细心捡起,悄悄扔掉。
清洁工阿姨凌晨三点就会上班,县政府门前的路,必须扫得一丝不苟。
但被风吹到到门里边的,可就爱莫能助了。
去年,县里传出消息,不满广誉远大批裁员,把工人往死里逼,所以上头发了话,才好转些。
县政府看门老大爷手里一沓宣传单,都是昨晚大风刮到院里的,被他捡起来了。
想了想,放在传达室的桌上,从玻璃上看着外边的街道,望眼欲穿。
刘锋上班很准时,七点五十到县政府门口。
“县长。”老大爷穿着厚厚地棉袄,从传达室里出来迎接。
“卫老,过年幸苦你了。”刘锋摇下车窗,客气地笑着打招呼。
“不幸苦。”老人家的脸抿在一起,皮肤粗糙,却笑得很开心,把手里一沓传单递过去说:“今天早上院里满地都是这个,我没敢扔。”
“嗯?”刘锋依旧笑着,只是眼里多了些其他意味。
接过传单看了看,笑容收敛,对老人家点头谢过,示意司机开车,低头沉思着。
……
县级国企的党组书记兼厂长,大约等于局级干部,要免他,得开常委会决定。
王怀东办公室,简单的会晤,刘锋把手里的传单分发。
“大家都看看吧。”
“噗……”喷茶水。
“嗯哼。”清嗓子,那股压抑地笑,怎么也掩不住。
“枯枯枯枯……”身子像拖拉机启动似的。
一会儿之后,王怀东和刘锋对视一眼,说:“大家怎么看这个事?”
班子成员互相看几眼,都第一时间想到广誉远裁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