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清清提到“A栋顶层”时,骆时下意识的视线飘到了在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季星怜,她正在他洁白的大床上坐着。
她纯白的棉布质地的长裙和床单混为一体,她垂着头,乌黑的发自然而然垂在脸的两侧。不知何时,她的手指尖染上了糖果一般的颜色,好看得不行。
骆时全然忘记了他现在正在跟冯清清说话,心里想的全是,季星怜是在那里找来的指甲油。居然还会有女人,在这个时候了,还这么的爱美。
天天洗澡,天天的裙子不重样,偏偏还涂指甲。骆时很难想象季星怜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如此的多变,令人猜不透。
冯清清也在骆时的话后沉思,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骆时走神了。冯清清整理好的情绪后,她高高扬起下巴,高不可攀道:“迟早有一天我要住进A栋的顶层。”
离开时,她深深的看了季星怜一眼,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季星怜迎上她的视线,扬起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干净得好似正在上学的女学生,纯净、美好。
冯清清悄无声息的离开,骆时回神过来后,房间里早已没了冯清清的影子,他瞥了一眼季星怜,拉开凳子坐下,“你还不回去吗?”
“刚刚我当电灯泡的时候你不赶我走,现在主角之一走了,你倒是赶我走了?”季星怜的语气很淡,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但莫名其妙的,骆时就觉得她的情绪很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他的眉头不自然的蹙起,“你在吃醋吗?”
话音刚落,骆时就被自己说的话而怔愣出来,他究竟说了什么?可季星怜阴阳怪气的语气,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
骆时抿抿嘴,打算不继续这个话题,换个别的聊聊,顺带着把这茬给揭过去。
可季星怜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时间,季星怜大方坦诚的承认:“没错,我就是在吃醋啊。她都要住进你房间里,凭什么不让我吃醋?”
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把骆时都弄得有点懵了,他们俩有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季星怜的话硬生生说出了一股他给她戴了绿帽子的模样?
“叮咚,好感值加10,现好感值为45。”
骆时手指抚上额头,“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
骆时不想跟季星怜直面对上,这个女人直白得可怕,他生怕她的嘴里再吐出什么令人害怕的话,所以只好赶人了。
季星怜明白他的意思,不情不愿的哼唧:“话都没有讲清楚,凭什么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