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芸看到弟弟嘴巴张了张好像不大好说的样子，更加心急如焚，忍不住上前推了他一把厉声喝道：“你说，你怎么不说，究竟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赵晓刚嗫嗫嚅嚅地说道：“我……我欠他们……欠他们的钱……”
“欠钱！欠什么钱？”赵晓芸忍不住抓着赵晓刚的胸前衣服揉了起来：“你欠他们什么钱？你是怎么欠他们钱的？你说你说……你快说呀……”
“我……我……去玩牌……”赵晓刚吞吞吐吐地说：“输了，都输了，想……想捞回来，就借了他们的钱去翻本，结果还是……还是输光了，是……是高利贷……现在没……没法还……”
“什么？你去赌博！”赵晓芸激愤不已，更是恨铁不成钢：“你居然去赌博，你学什么不好？居然学会了赌博！你混蛋……不成器的东西……”
赵晓刚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借了他们多少钱？”赵晓芸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赵晓刚瞥了几个小混混一下，嗫嚅着小声道：“一起借了五万，可……利滚利……是……”
赵晓芸心里一紧忙问：“利滚利是多少？”
赵晓刚立刻避开姐姐逼人的目光默不作声了，好像不敢说。
“究竟是多少？你说，快点说呀。”赵晓芸急了。
赵晓刚依然默不作声。
瘦高个小混混突然发声说：“我来说吧，他欠我们一起是二十八万三千五百多块钱，我们老大说了，零头就免了，拿个整数二十八万，然后你带他走人。”
“什么？二十八万！”赵晓芸如遭雷击目瞪口呆。
赵晓刚的头低得更低了，片刻就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
过来片刻，赵晓芸回过神来，猛然上前两步抬手一巴掌抽在赵晓刚的脸上，歇斯底里地大骂起来：“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咋欠这么多钱啊！你这混蛋，你怎么不去死……”
赵晓刚本来就被几个小混混打得鼻青脸肿了，现在又挨了姐姐一巴掌，感觉更痛了，忙捂着自己被抽红的半边脸继续低着头坚决不出声。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烂赌鬼弟弟呀！不争气啊，现世宝啊，败家子啊……”赵晓芸欲哭无泪。
几个小混混倒是没说话，就呆在一边或吞云吐雾或小声嘀咕，似乎在等待赵晓芸的情绪平静下来。
过来一阵，赵晓芸的情绪果然渐渐地平复下来，她回过神来，想了想，扫视了一遍几个小混混问：“他说他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