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安正这个电话后就傻了,愣怔许久才反应过来,向他确认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苏夏回重庆了,刚才给我打完电话,说要聚一下,她没给你说吗?”
我确定没有听错,我盼她回来盼了快两年了,可除了前段时间接到她快要结婚的电话之外,便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这突然说回来了真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不是很意外?”见我没说话,安正又说道。
“是挺意外的,她没告诉我。”
“听说还叫了其她几位同学,张琳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就是那个给你写过情书的假小子是吧?”
“嗯,还有其他人,她怎么就没通知你呢?”
我苦笑道:“你觉得意外吗?我觉得一点都不意外,难道你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吗?她还联系我干嘛?”
“也对,听说她还带着她男朋友回来的。”
“那不就对了,行了不说了,我下车了,晚点和你聊微信。”
我挂掉了安正的电话,心情又是一阵惆怅,不是无病*的惆怅,而是一种释然的惆怅。
很多时候人的痛苦,就是来源于这种释然。
回到家,简单洗漱后就躺上了床,拿出手机正准备和安正聊聊时,突然有个陌生号码打来了电话。
我接通道:“喂,你哪位?”
“是我呀,向楠。”
对面的声音再一次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别人,正是苏夏,我不会忘记她的声音的。
“哦,是你呀!有事吗?”我故作轻声的问道。
“我回重庆了。”
“哦,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和我先生一起的。”
“哦,你们是回来结婚的吧?”我尽量将语气放得很平静,不想让她听出我语气中的颤音。
“嗯,算是吧?”她停了停,又说,“我通知了以前几个要好的同学,这周六晚上咱们一起聚一聚。”
“我也要来吗?”
“你不愿意来吗?是不想看见我吗?”
我故作轻声一笑:“当然不是,我早就释然了。”
“那不就对了,一起来吧,我也叫了安正的。”
“再说吧,我最近挺忙的,看能不能挤出时间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电话已经被挂断,可我久久没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