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小乞丐也没能和金肆这里商量出一个合理合法的行动计划。
金肆原本就不是一个能够商量的人。
“师父……要不我们潜入龙王山，救了人就走？”
“不要，说杀他们全家就杀他们全家。”
“师父，你若是真想杀人，又何必将狗儿他们做饵，想去就去，也没人拦的了你。”
“你还说我，每次我问你，这附近还有什么大门大户，你都不说，要是早点交代出来，也不会有这次的事情。”
“师父，少造点杀孽不好吗？”
“杀山贼等于救人等于功德，赶尽杀绝，那就是无量功德。”
“可是他们也未必都该死。”
“你去找一朵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给我。”
“啥？”
金肆一巴掌糊在小乞丐的头顶：“让你多读书多读书，你就是不听，别人当面骂你都听不懂，简直就有辱师门。”
“师父，你拍就拍，每次都薅我头发。”
“铁头功了解一波？”
“有多铁？”
“你的剑给我。”
金肆接过小乞丐的剑，直接砍在自己的头顶。
剑断了，金肆的脑袋毫发无损。
“你看我吊不吊？”
“师父，这柄剑二十两银子。”
“看你那小家子气嘴脸，我们马上就要发大财了，高兴点，回头为师给你打造一把神兵利器。”
小乞丐不知道金肆会不会兑现承诺。
反正他已经看到了血流成河的龙王山。
龙王山距离真不近，两人足足走了两个时辰。
到了龙王山山寨前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
小乞丐看了眼金肆。
金肆开始活动四肢，对，是四肢。
“师父，你做什么？”
“等下我冲进去救人，你负责抵挡，在我救到你的弟弟妹妹之前，你必须抗住，你有把握吗？”
“我吗？”小乞丐犹豫起来：“我怕我……”
“没事，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做大的可能性就是被砍了一条手臂之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父，我办不到……”
小乞丐很直白的说道，准确的说，他就是不想残废，就像是金肆那样。
总觉得金肆老是想让他继承衣钵，比如说独臂和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