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小妮妮的电话还在床边。
“托尼，出来……托尼……你人呢？”
可是任凭佩珀如何叫，托尼都没有回应。
“托尼，我知道你听的到，我是来辞职的。”
藏在被窝里的小妮妮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单：“为什么辞职？我不允许。”
佩珀有些疑惑：“这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总之……总之我就是不允许。”
“你不允许又怎么样？”
“佩珀，你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
“总之我就是不允许。”小妮妮理直气壮的说道。
佩珀凝视着小妮妮，看着有点眼熟，仔细的辨别，她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女和托尼有些相像。
“你是托尼的女儿？不对……你是她妹妹？”
难道是因为她，所以托尼这几天一直没来公司？
“我就是托尼。”小妮妮说道。
“别开玩笑了，让托尼出来。”
“佩珀，我是说真的，我就是托尼。”
佩珀上前，拉开小妮妮的衬衫看了一眼：“你的胸肌没他的大。”
艹了！小妮妮一把将佩珀拉到床上翻转倒摁住。
“佩珀，我就是托尼。”
佩珀皱了皱眉头：“那好，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变成了女人，别告诉我你中了魔法。”
小妮妮心很累：“我就是中了魔法。”
佩珀直接把她的后路直接堵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
“小姑娘，我说了，不要说魔法这种烂梗。”
“佩珀，记得当初你进公司面试的时候，我问了你一个问题吗？”
佩珀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小妮妮继续说道：“我问了你三围。”
“那个混蛋连这种事都告诉你了？”
“两年前，你的母亲去世，我在你母亲的墓碑前承诺，我会永远保护你。”
佩珀皱了皱眉头，她相信小妮妮不会随意将这种事告诉第三个人。
小妮妮继续说着，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
佩珀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小妮妮即便再如何无聊，再如何戏谑玩闹，也不会将这么多关于他们两个的事情，告诉一个小姑娘，仅仅只是为了戏弄自己。
可是，佩珀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你……你真的是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