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在尚书府做暗探已有五年。”
李琮点了点头道:“除了婚礼前自缢的事,还有没有别的不同寻常的事?”
别的不同寻常的……
阿贡神情困惑。
苏蔷就是一个名门嫡女,跟别府的小姐没什么两样。他们派去盯着的暗探也不是为了苏蔷。
“你去问问,”看阿贡一脸不解,李琮开口道:“太子妃待字闺中时,有没有什么机缘学过拳脚。还有,她跟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可否有过什么交集。”
国公府小姐已经出殡,他这边的探查还没有进展。想必太子准备从旁处入手了。
阿贡虽然神情迷惑,但还是应了一声,迅速退出去了。
这边曲芳缓缓从屏风后踱出,一边添了些香料在香炉内,一边有意无意道:“殿下,太子妃殿下还没有醒。太医院那边说,药汤入了口,要拔除药性得花上一番功夫。”
是要花上一番功夫,但是倒不足以致命。
“放出去消息,”李琮神情冷淡道:“就说太子妃感染风寒,危在旦夕了。”
曲芳默默点头,手里的沉香小匙放下来,转身走到外面去。
消息传的很快。
宫里的内侍是最先来的,带来的还有太后和皇后的赏赐。第二日尚书府也递了拜帖,李琮允了,便见苏亦铭带着夫人魏氏,神情慌张地来探望。
“岳父来了。”李琮在寝殿外迎了苏亦铭,示意宫婢引魏氏去探望苏蔷,他引苏亦铭到抱厦小坐。
待苏亦铭坐定,李琮不等他开口,便安抚道:“岳父大人不必忧心,经太医调治,太子妃的病症已有好转,不日便会醒了。”
只听说危在旦夕,可不知道竟然还昏着呢。
这一句话让苏亦铭更加忧心了。
李琮抬眼看得到他神情里的担忧慌乱,继续道:“只是太子妃昏迷时,曾经说了一个名字。本宫私下里揣测,可能是太子妃挂念之人,故而问一问岳父,也好明白。”
挂念之人——
莫不是摄政王李璋吧。
苏亦铭脸上一阵灰白。
他自认为苏蔷和李璋的事自己瞒的很好,但是如果苏蔷自己招了,便是一桩丑闻。
“是什么名字?会不会是太子殿下你听错了。”苏亦铭低头品了口茶水,掩饰道。
“本宫听的真切,太子妃说‘晚彦,不要怕。’”
李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看苏亦铭微张着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