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洞……”
君惊澜讲到这,有意停顿了一下,抬头望着白玄月,再次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坐下听吧!”
果然,说的冠冕堂皇是去找国师致谢,结果还不是来找她秋后算账的?
白玄月眼中复杂的情绪一晃而过,顺着君惊澜所指的地方坐了下来。
既然提到了这件事情,那她就好好说个清楚,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情,也别想赖在她身上!
赤天小飞虎感受到白玄月的情绪,瞳孔逐渐缩小,漆黑的瞳孔渐渐变成了褐色,带着敌意的目光盯着君惊澜。
白玄月神色一凛,正色道:“皇上,贵嫔娘娘并非是我杀的,如果我是杀人凶手,为何还要把心脏带往我自己的房间,等着被人发现?”
“也未尝不可能,毕竟你当时只有‘死’这一条路,既然都要死,为何还要顾及其它?
何况,以贵嫔的死状来看,必是妖精所为。”
君惊澜敲石桌的手骤然一顿,用没有起伏的声线继续开口道:“而宫中只有你一个……”
“皇上,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您似乎忘了点东西。”白玄月意有所指。
若是说当夜,宫中可不是只有一只妖。
“妖女!住嘴!”
旁听的姜洪听到这连忙抢声大斥,斜着凤眼,瞪了白玄月一眼。
“怎么?蓄意包庇?”白玄月挑眉。
“白姑娘可以不必理会他,有话直说。”君惊澜偏头瞥了姜洪一眼,示意他不要言语。
“那一日皇上妖化,杀了两名侍卫,这些姜公公与云大人都是人证。
说不定贵嫔娘娘之死,便是皇上您自己所为,只是您自己不记得了。”
此言一出,四周空寂,只听得见竹叶被风吹的瑟瑟作响。
君惊澜沉默半晌,开口道:“姜洪!欺君之罪罪不可赦,你来说,白姑娘所言是否属实。”
“皇上……”
姜洪面色隐晦,似乎是并不想提及此事,而转了话头:“贵嫔娘娘遇害那夜,您昏迷不醒,明尚殿外都有重兵把守,并未见您离开明尚殿,况且国师也在明尚殿为您瞧病,您决无可能去杀害贵嫔娘娘。”
君惊澜双眼含笑,问道:“白姑娘,这个解释,你可满意?”
“那皇上那日妖化,杀害了两名侍卫作何解释?难道在皇上眼里,贵嫔娘娘的命是命,侍卫的命便不是命?”
白玄月对于姜洪的避重就轻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