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他的椅子。你坑我,那礼尚往来,不还回来怎么好意思叫你来我往。
摔了个屁/股墩的谢斯年啪的声重重拍了拍桌子,那声势大的沈辞心都跟着抖了两下。被老爷子吩咐过来给少爷与小姐送牛奶的管家发现,特么这两人又打起来了。
管家真情实感的觉得,这沈辞太不知好歹了些。寄人篱下就该要有寄人篱下的样子,这样凶猛是想干嘛,造反吗?
也不想想现在吃的谁家的饭,住的谁家的地。身为拖油瓶却能被她母亲接到谢家来,不安分守己,还到处闯祸,简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沈辞何其敏/感,她的身份本就尴尬,即使不在意,那也不影响她快速分析出对方想什么。
事后,沈辞与谢斯年被罚跪在大厅,跪两小时。看谁能折腾的过谁。
“你满意了?”谢斯年摸了摸被沈辞掐过的地方,痛的倒抽冷气,龇牙咧嘴。
“呵。”沈辞懒得看他。头发被人狠狠拽住后的刺痛感痛的她头皮发麻,身上也留下了些许指甲印。她皮肤本就偏白,如今被掐的部分更是被衬托的扎眼。
秦烟来接沈辞时表现的很高傲,那种高傲里透露出的潜台词无非就是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竟然还要接收烂摊子。沈辞是她的麻烦,因为她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和上流社会格格不入。她不喜欢孩子,偏偏如今她是沈辞最后的亲人,也是她的监护人。她最大的不满,是沈辞不想跟她走。
她想留在祖母家里,她可以照顾好自己,秦烟只需要每个月定时给她打生活费就好。
秦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