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掖着的人,大大方方说:“既然刁晨不在,这事我也就不瞒你了,只是千万别跟刁晨说是我告诉你的,免得他面子上挂不住。”
“这跟面子有什么关系?”
“不懂了吧,刁晨那人闷骚极了,好多事情明明有机会说清楚,他偏不干,皇帝不急,可急死我们这群太监了!你知道他当初为啥打我吗?”
我摇摇头,皇帝和太监的事我表示无能为力,野史不好的人默默飘过。
见我一脸茫然,高干来了兴致,乐颠乐颠地说:“那时候你不是站在操场边上吗,后来刁晨过去调戏你,等他回来我就跟他开玩笑,说是啥时候把你带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哪里知道那小子当真了,半点兄弟情都不讲,说话就大拳头招呼过来……”
高干还在眉飞色舞叙述当年的往事,现在换我被刁晨那一拳头打懵了,当时觉得他真是条汉子,活着十多年之后终于开窍了。可是我如今悲哀地发现,活着二十多年还没开窍的那个人,竟然是我!
“喂,你怎么了?”高干瞧出我不对劲,我继续愣神没出声,他一拍脑门,惊觉道:“坏了,我肯定说了不该说的八卦,我原以为你是不知道刁晨为什么打我,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
我甩甩脑子,十分肯定地说:“死不了,我倒是要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