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拙……”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正在里面缅怀过去吗,怎么有空上外面来了?
大概没有比现在更尴尬局面了,董拙和我只不过七八步路的距离,可是却觉得那么远,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光不断在我和刁晨还很亲密的距离上逡巡,而刁晨依旧挺拔,眼光在董拙身上盯得死死的。
“他……他就是董拙。”
刁晨镇定地说:“我知道。”
到底该不该给董拙介绍刁晨,可是要怎么开口,还有刁晨的定位是什么?总不能老说他是邻居家的大哥吧,他都已经搬出去了,那究竟是什么?闺蜜?不对不对,他是纯爷们儿。同学?可除了幼儿园我们就没在一个课堂上过课。朋友?更傻,现在还有几个人相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的,自找麻烦。
刁晨显然比我大方很多,整整自己的外套,笑着说:“你好,董拙是吧,我听小旅提起过,她应该也跟你说起过我。”
董拙偏着头细细寻思,恍然大悟地问:“你是刁晨?”
“是我。”刁晨好像很得意,点头的动作都轻快无比,他的余光滑过我的脸,不由又打了个寒颤,仿佛自己言语地说:“其实我也是瞎猜的,没想到真的说起过。”
果然是刁晨,一张嘴无论何时都那么刁,我被他一句话堵得险些站不住,董拙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颓丧地摇摇头,不停叹息起来,样子看上去很可怜,刚才还跳《命运交响曲》的小心脏此刻不知不觉就软了,正要开口解释,董拙已经先我一步,他说:“我等了一晚上也不见你,就想出来看看,结果……结果却看见你和他……”他抬手指指刁晨,又无力地垂下了,再张口的时候情绪比之前还要忧郁:“小旅……我真的很失望。”
“董拙,那什么,我可以解释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明明是着急的,可就是挪不动脚步,好像有什么力量拉着我,不让我靠近他,急得我在原地张牙舞爪,hold不住了呀!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很惊讶,问这话的不是董拙,而是刁晨,我和董拙当即就愣了,我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什么意思,这种时候还有搞我的脑子,哪开不壶提哪开,刁晨你脑子没病吧?我还没组织好答案,刁晨一个跨步挡在我面前,董拙的防线全被他遮得严严实实,他用命令的口气说:“看着我。”
蹭!瞬间像是上了发条一般,马上抬头看着他,他恨铁不成钢地说:“布小旅,你做人能不能有点骨气,谈恋爱能不能有点性格?”乱长骨气和乱耍性格的难道不是零零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