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果脯蜜饯,你总该肯喝药了吧。”祁墨爽朗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紧接着宋菱月便瞧见祁墨手里惦着个用麻绳扎好写着赵记字样的油布包,见宋菱月朝他这里瞧,便随手将手中的油布包朝宋菱月掷了过来。
那油布包划下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准地落在宋菱月的怀里。
宋菱月打开一看,只见油布包里装的满满地都是各种果脯和蜜饯,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这下子总该愿意喝药了吧?”祁墨笑吟吟地走到宋菱月身边,拉过椅子在她身侧坐下。
宋怡瞧着这幕便掩嘴笑了:“难怪刚刚祁公子说让奴婢别慌把药给小姐端去,原来是去帮小姐买蜜饯去了啊。”
“你特地去买的?”宋菱月拈起酸杏脯放进嘴里,酸甜的滋味让宋菱月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却还是欲罢不能地又拈了杨梅塞进嘴里。
“好吃!”宋菱月把杨梅核给吐了出来,“酸酸甜甜的,真是好吃啊。”
祁墨忙把果脯蜜饯拖到自己跟前,不许宋菱月再吃了,宋菱月一伸手,就被祁墨打开:“你这药还没有吃,这果脯都快被你吃下去三分之一了。”
“是呀,小姐,还是先把药给喝了吧!一会儿药就该冷了!”宋怡见状忙把药碗递给宋菱月,看那架势是要看着宋菱月把药喝下去。
宋菱月端过药碗看看面前的宋怡,再看看身侧的祁墨,心知这药只怕是不能不喝了。
宋菱月一张脸皱的跟吃了苦瓜一样,却也只能捏着鼻子闷头喝了。
“蜜饯蜜饯!”宋菱月吐着舌头,“又苦又辣,好生难喝。”
宋怡忍俊不禁:“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可是小姐教的啊!这药不苦,又怎么会是好药呢。”
“谁说良药就必须要苦口啊!我以后就要研究出来不苦的药来!免得我们这些怕苦的,吃个药都这么的艰难。”宋菱月忙塞了个蜜枣进嘴里,甜丝丝的蜜枣化解了口中的苦涩。
“除了三五岁的黄口小儿,我还从未见过有谁跟你一样的害怕吃苦药。”祁墨在一边大摇其头,见宋菱月拿杏脯的手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忙使了个眼色给宋怡。
宋怡把果脯蜜饯给包好收了,惹来宋菱月不满:“哎哎!我还没有吃完呢!”
宋怡却笑着温言软语道:“小姐还是少吃些蜜饯果脯吧,仔细别伤了牙,小姐不是一贯最爱护牙齿的吗?”
宋菱月吐了吐舌头,扭头对一旁的祁墨道:“瞧瞧!瞧瞧!宋怡这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