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红颜高谈阔论,针锋相对,完全就是一副不拿太后当时回事的态度,大臣们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却又不得不暗挑大拇指,司马红颜说的根本也是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
燕鸿岂能不知道司马红颜完全是为了他才出头的,他内心虽为司马红颜担心,却又有一丝欣慰,考虑再三终究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
这时站在最后面的皇后走到了太后身边,看着太后发青的脸色,怒气冲冲的对司马红颜嚷道:“司马红颜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对太后不敬。来人,快把她拉下去砍了,真不明白皇上当初怎么想的,居然让这个无耻的小贱人走进朝堂!”
皇后呼喝,殿上武士愣了愣,不知道该不该听令,犹豫着都没动。
皇后见她说话无人理睬,不由得秀眉倒竖,对着店内武士喝骂道:“你们是不是聋了?没听见本宫的命令吗?平时白养你们了吗?还不快动手!”
台下的司马红颜忽然冷冷的说道:“这些武士拿的是燕陵的俸禄,吃的是当差的皇粮,他们忠的是燕陵,忠的是百姓,养他们的可不是你们这些大呼小叫的后宫无用之人。”
听到司马红颜讽刺,皇后气得浑身乱颤,指着司马红颜正要再骂,忽见司马红颜右手高举一块令牌,大声道:“殿上武士听令!如有后宫之人再敢在朝堂上无礼大叫,扰乱朝纲,当以误国之罪论处,就地正法!”
众武士都认识司马红颜举着的是统将令牌,见兵印如见皇命,立刻一齐大声应道:“属下遵令!”
皇后被武士的声音吓得向后一缩身,差点坐倒在地,没想到自己身份贵为皇后,竟然在朝堂上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司马红颜向来敢说敢做,皇后一时又惊又怕,却是不敢再说一个字了,心里满腔怒火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司马红颜懒得再理皇后,又对太后说道:“燕陵国法,后宫不得干政。太后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不合规矩,还是请太后起驾回后宫的好。至于皇子继位大事,还是让两位皇子和百官共同商议决定的好!”
太后目露凶光,冷然问道:“怎么?你这是在赶哀家走不成?”
“对!”司马红颜竟然毫不犹豫的答道:“太后再留在这里,就是违抗国法,罪责不轻!请太后考虑清楚。”
迄今为止,以国*事,就连太后的面子也不给,司马红颜绝对是第一人。
太后怒火攻心,冲着其他大臣喝道:“难道你们就这么看着这逆臣羞辱哀家不成?你们还是我燕陵的忠臣吗?还是皇上倚靠的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