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理呢。”
“饭桶,你怎么不让人拦着?”赵辉闻言心中一急,对着亲信破口大骂。
“大人,”那亲信被骂得缩着脖子道:“小的派人拦了,没拦住,他们五人偷了干粮战马,就跑了。大人的亲兵又都在这里搜山,小的让其他兵士拦,他们全都不动。”
“什么?”赵辉又惊又怒,“那些兵为什么不动?”
“说是,……”那亲信犹疑了一下,才看着赵辉的脸色说道:“那些兵士都说,鲁大有遵命给大人搜山,大人却放火烧他们。大家都是提着脑袋挣命的人。要是上战场的时候,身后的大人是这样的人,他们也不敢卖命了。”
“什么?这些家伙都要造反不成?”赵辉愕然骂道。
“造反倒还没有,不过,兵士们现在都不出操了。早饭以后,所有的兵士都在营里休息呢。”
“什么?!”
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现在去桑将军那里告自己一状了,怎么自己突然就这么倒霉了呢。
赵辉心中郁闷的直想骂娘。
清晨,金塔县闹市中,一个普普通通四合院里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一个四十来岁,相貌端庄周正的男人。
这个院落是柳之然暂时藏身之地,也是早就安排好的落脚点。
随着男子的进来,一直安静的小院热闹了起来。
“花潜,这是你上得药?”只听那男子指着柳之然后肩上的伤口,嫌弃刻薄道:“亏你还是暗卫,我记得暗卫也都学过处理伤口,怎么就学出这么个玩意儿。紫尼膏是好东西,可用不着涂这么厚,薄薄一层就行,你这可真是暴殄天物。”
“是,是,许大夫,下次一定不会了。”花潜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偷偷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恭敬道。
此刻的花潜温顺的像只猫咪,全然没有的面对鲁大有等人的威风凛凛趾高气昂。
这个二十来岁,性格乖张桀骜的男人姓许,名叫许奕君,是隶属暗卫里的神医,不过大家都称呼他许大夫。
这许大夫,最擅长刀剑等外伤,暗卫里所有的大夫和都察院的仵作基本都是他的徒弟,就算不是徒弟,也一定被他指点过。
记得有次,有个暗卫的手筋被人割断,救回来后,大家都以为这人废了,没想到求到许奕君这里,竟然被他把手筋重新接上,几个月后,竟然出了动作有些许涩滞外,其他都与原来一般无二。
这样的人物,常年在刀头舔血的花潜又怎么敢随便得罪,自然许奕君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