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那赵辉取出铜管里的信件,看完以后就沉默了下来,却也不动声色,似有若无的瞄了柳之然和花潜一眼,把信件递给了带路人。
那带路人看完信后,脸色骤变,看着柳之然和花潜的眼神中,露出三分不信和三分敌视。
到了此时,柳之然和花潜哪里还会不明白两人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一时五人开口说话,房间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沉默中,赵辉突然刷的抽出手中的佩剑,而柳之然也对花潜大喊了一声:“动手。”
两人左腕齐举,发出“咔咔”两声机括之声后,袖中各自飞出了一支小小的弩箭,又快又急,如疾风般直取赵辉和带路人的眼睛。
赵辉看着这两人如此快速的反应,紧抿嘴唇,脸色黑沉。
他俐落的闪身避过射向自己的弩箭,同时扬起手中佩剑朝带路人身前一挥,只听“叮”的一声响,朝带路人飞去的弩箭已被他一下挑飞。
而柳之然和花潜就趁着这个机会,一脚踹开房门夺门而出。
花潜临走前,还顺手朝屋子里甩下了一大包粉末。
那粉末在房间里散了开来,房间里白色的粉雾弥漫,赵辉皱眉,径直跟着逃走的两人往门外冲,却在门口处就突然“扑通”倒了下来,昏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兵士和带路人亦是早已经昏睡在了地上。
花潜顺手甩进房间的,居然是一大包迷药。
“带水”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一旦被朝廷发现就是砍头。
而赵辉自恃武力高强,又有佩剑,完全没有把这三人放在眼里,除了守在房门外面后来又递鸽子消息进来的那个亲信兵士,外面便只有院子门口有两人守卫。
那两人听到踹门的动静,就从院子门口对着院子里张望,却见刚刚进去的三人中,有两人夺门而出,三两下就窜上了屋顶,朝营外奔去。
那院子门口的守卫里却也不敢呼叫,怕惹人过来败露此事,可自己站的地方离屋顶又有些距离,追之不及。
其中一个守卫是神箭手,看到此情此景,摘下肩头的长弓,对着柳之然的背影一箭就射了出去。
风声从背后呼啸而来,花潜挡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柳之然应声中箭,花潜慌乱惊呼:“大人!”
那兵士见有人呢中箭,心中一喜,定睛看去,只见跑在前面的男子肩头中箭后,脚下被这箭带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屋顶摔了下去,却又很快稳住了身形,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