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失去或儿女或手足或父母。
所以,只要是错判重判被自己碰上了,他就一定会出手重审重判。
次数多了,身边就不知不觉依附了不少朝中的忠直大臣,可二皇子一派的执法大臣和酷吏却多对他不满。
偏偏父皇年岁越大,越宠信谄媚之人。
疏忠直而亲奸佞,忠直大臣在父皇面前说不上话,可奸佞之臣却常常在父皇面前构陷于他,致使他与父皇越来越疏远,间隙日深。
想着父皇现在种种所作所为,太子面色平静的看着如蓝绒般的夜空,轻轻摩挲着腰间挂着的玉璧。
那是他八岁那年,父皇最宠爱他时,亲手从龙袍腰带上解下赐予他的,他每日佩戴,一日不曾离身。
可今日,他看到二弟腰间也挂上了一枚玉璧,正是日常父皇常挂在腰间的那块。
二弟,如今真可谓是,圣眷正隆。
太子的目光最后看了一眼这诡异而美丽的夜空,垂下了头看着手里的玉璧。
呵,双星伴月啊……
太子叹息……
父皇和文武大臣,今日只听到了钦天监说的那两句上半句,却不知这双星伴月还有下半句,钦天监没敢向皇上上奏。
“双星伴月,无德者亡。”太子看着手里的玉璧,喃喃的念了出来。
夜已深沉。
苏云明和白珞几人在又奔波了一个白天后,终于来到了知府府衙。
进了府衙,苏云明将白珞安置在了大牢,嘱咐牢头小心照管白珞,随后便去向知府大人报到。
知府崔道远正在自己死宅的书房,手里拿着兰州都察御史蔡为舟送来的两份卷宗冷笑,见到苏云明依禀报进来,便将手中的卷宗往桌上随意一丢,站起身来。
崔道远身材微胖,肤色白净,面目端肃,一派威严之相。
“均杰来了,此次办事有劳均杰兄了。”崔道远笑着起身打招呼。、
苏云明是崔道远一手提拔到同知之位的,对苏云明很有提携之恩。
而苏云明也很是知恩图报,无论何时都紧紧抱着知府大人的大腿,苏云明是崔道远的死忠之事啊,兰州官场几乎无人不知。
故两人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情,崔道远许多私密之事也并不避讳苏云明,甚至常常交给苏云明去帮他办理。
苏云明刚进来时,就看着知府崔道远的脸色似有不快,却并不说破,只笑着道:“少伯兄,卑职此次已将安宁县令白珞押回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