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拆分后混装在了这三袋咖啡里,被害人在喝完这三袋咖啡以后毒发身亡。我们推测凶手先将被害人原本存放在抽屉里的袋装咖啡全部拿走,之后换为自己配置的掺毒咖啡,据说周三早上被害人喝咖啡的时候抽屉里的咖啡还没被人动过,所以凶手调包咖啡的时间应该是从周三上午九点半到昨天上午九点之间。”
“到底是什么毒药?”冯师傅问道。昨天晚上是甲班夜班,冯师傅上班以后直接来二楼开班长会,因此赵一茗死亡的时候他也在现场。
“毒药的学名为四亚甲基二砜四胺,也就是毒鼠强,可是这种东西现在在市面上已经很少能买到了。”邱斌回答他说。
“竟然是耗子药中毒。”说话的是乙班班长,他昨天白班,因此下午也去开班长会了,随后我们这群人中间又开始小声议论上了。
“那是不是说只要她没有在一天喝完这三袋咖啡的话就不会中毒了?”刘佳仿佛鼓起了很大勇气,问道。
“毕竟是毒药,而且毒鼠强这种毒药的致死性还是很强的,如果按照每袋咖啡中残留毒药浓度的计量来看,中毒还是会的,但应该不会致死。”邱斌回答。
“所以说下毒的人既知道赵一茗平时喝的是哪种品牌的咖啡,还知道如果只留三袋咖啡的话,她就会在一天之内全部喝完。”我看向邱斌,想要求证这一说法的真实性。
“也不排除凶手可能没想置她于死地,但没想到死者一天内把三袋咖啡全喝了,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凶手把其他的咖啡全部拿走了,所以应该是奔着杀人这一目标去的。”听邱斌这么平静地说出他的推理,我们都感到不寒而栗。
“那我们今天究竟是来做笔录的还是来提供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我看向邱斌问道。他的推理与我昨天晚上和子明他们的推测基本吻合,所以嫌疑人应该除了我们昨天在会议室的人之外,周三白班和夜班再加上周四白班的所有上来过二楼的人也都有嫌疑。
“也可以说我们会通过你们的笔录来判断你们是不是有作案动机,以及下毒机会。”
“嫌疑人应该不会就只有我们昨天在会议室的几个人吧?”刘佳问道。
“没错。”邱斌回答,“我们昨天通过调取你们那里的监控录像,已经确定了周三上午到周四上午这个时间段内全部上过二楼的人,除了昨天在案发现场的人以外确实还有其他几个人,我们队里已经安排人今天去找他们做笔录了。”
“等会儿啊,那是不是说只要在你刚才说的下毒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