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煞诡秘一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露出一抹得意。
另一边,潇嫔在天牢被劫,来者竟是没有留下一点踪迹,天牢里只剩下空空的锁链,潇嫔凭空消失了。
宋谨琰大发雷霆,一时间全城戒严,却是什么也没查到。
依兰殿里,收到幽竹送来的消息,兰若萱隐秘一笑,微微扣起手指,似乎在盘算些什么。窗外的荷花已经凋零了大半,显出格外颓败的景色来。
大宣的初秋,乃是朝中科举复试的时间,各地前来赶考的书生皆是人头攒动,挤在榜前,查看有无自己的姓名。而另一张榜上的悬赏,却也有不少人围观。竟是皇上张榜悬赏,重金寻深谙巫蛊之人的术士。然而巫蛊源于西域,在大宣知道的人本就不多,更别提是擅长巫蛊之人了。
此刻宋谨琰已经在御书房里呆坐了许久,眉头紧紧皱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培元,可以找到解蛊的术士?”宋谨琰开口道。
苏培元一缩脑袋:“启禀皇上,早上倒是有几人揭榜而来,但是都是些江湖骗子。”
宋谨琰沉吟:“就是没有?”
苏培元不敢说话,低下了头。
“太后的蛊毒现在如何?”宋谨琰转念问道。
“王院督正在给太后熬药,想来能缓解蛊毒。”苏培元开口道。
冷哼一声,宋谨琰屏推了苏培元,转而道:“炎三,此事你怎么看?”
宋谨琰身后的影子没由来的轻晃两下,竟是凭空出现个人来,一个身穿一身黑的男子跪倒在宋谨琰面前:“主子,奴才觉得,此事多半和潇嫔有关。”
“潇嫔的事,差的如何?”宋谨琰点头问道。
“奴才仔细探查的踪迹,那日晚上有人先行一步进过天牢。只是究竟是何人,暂时还没有查清楚。至于潇嫔的踪迹,属下无能——”炎三叩下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太后是宋谨琰的生母,自小和宋谨琰与困顿之中相互扶持,两人感情颇深。几日前太后娘娘突然一睡不醒,脸色发白,太医前来却说太后此番不是得病,而是中蛊的症状。然而此蛊虽然不如天童蛊难解,却也需要极为复杂的解蛊之技,故而宋谨琰才张榜求人,希望为太后解蛊。
然而却迟迟找不到解蛊之日,这样下去,太后的性命越来越垂危了。宋谨琰想到这里,紧紧皱起了眉:“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这……”炎三犹豫,似乎有话想说,顿了片刻,却还是说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