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蕊问他:“师父,你不是说那个快递是两天之前寄的吗?可是卓逸飞昨天早上还在青云梯涌现过啊!所以我们为什么不从这方面来查?比如查查寄件的时间?地点?当然还有寄件人?”
说完了,就听到了腕表的加分提示。
柏队点了点头:“嗯,不错。”
她看他说完了没打电话出往,阐明之前就已经叫人往查了,于是持续道:“不管下手的是不是孙延宁,这个跟卓逸飞在一起的女人,跟这件事情尽对脱不了关系!不是策划者也是知情人!”
柏暮成带笑道:“为什么?”
“由于他寄的是一个恤啊,固然报告还没出来,但应当是卓逸飞的衣服吧?总不可能弄个路人甲的。而且从常理来推断,血也应当是卓逸飞的血才对……总之在这个过程中,首先得保证卓逸飞不回家,然后保证他到这边来,也就是说,他的行踪必须在把持之中。假如车是卓逸飞开的,那很可能就不是胁迫而是诱骗。”
柏暮成仍然道,“嗯。”他等了几秒见她没再说,于是转头问:“所以?”
所以?所以什么?
夏朝蕊想了想,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柏队说过,揣摩犯法分子怎么想,怎么做,回根到底是为了捉住他。所以,假如那女人骗着卓逸飞来这儿,对方会选什么处所下手?
夏朝蕊从柏暮成手里抢过舆图,仔细的看了看,道:“确定是在山谷里,不会是在山上。卓逸飞昨天上午十点多进来,正好是山谷里人最多的时候,所以要下手,确定要选一个很偏僻的处所。”
她问那个派出所的警员:“周哥,你感到会是哪里?”
周伟四十来岁了,对这边熟的很,就道:“实在这下面,重要的景点也就一个状元湖,一个青云桥,一个飞来砚,这三个处所人多些,其它的处所人都未几。”
“噢!”夏朝蕊道:“那要不我们……”
话没说完,柏暮成绩点了她一下:“持续想。”
还要持续想?夏朝蕊愣了愣,然后又想了想,没想出来,“师父?”
柏暮成道:“现在,沈连从他们还在找孙延宁的行踪,也就是说,还没断定这件事情是否跟孙延宁有关,所认为防万一,我们只能先到案发地点来。但假设这件事就是孙延宁做的,你细想想,能想到什么。”
夏朝蕊很认真的把自己代到孙延宁的角度,从头到尾的想了想,然后恍然:“哦!假如是孙延宁,假如他三观正的话,他实在不应当恨于露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