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西蜀”。
吕不悔嗤笑之甚,就连虞娆、赵定修都有些不悦。
虞娆眉头微皱,心底对这位吕不悔的狂傲很是不满。
在见苏政神色认真,没有对吕不悔不敬有任何反感之色。吕不悔暗中对这位谦逊有度的西蜀皇室中人有了些许好感。
“口口声声要说复国,你们的资本在哪?”
“难道说,是看上了吕某的家财万贯?”
吕不悔放下瓷杯,碰撞的声音清晰入耳:
“想必在诸位来找吕某前,也应该对吕某有所了解。当今皇朝的户部尚书是不悔恩师,不悔现在所做的也不过是替他敛财。你们要想求财,恕吕某无能为力。”
苏政见吕不悔回绝,当下立即忙道:
“西蜀皇室还尚有余财,可一并交付给吕先生所用。”
“哈哈哈哈哈哈”,吕不悔朗声大笑,笑容霎时收敛,眸光如毒蛇般盯着苏政,低语:
“我若是将此事抱给恩师,不仅我能财权两收,还有利无弊。苏皇子觉得如何呢?”
苏政刹那间犹如被毒蛇盯上,冷汗直流,但终究是一国皇子,他定了定心神:
“想必吕先生也看的出来,我等并非蜀中人,那笔西蜀宝藏在苏政叔父手中,假如我等一日内未归,他就会毁掉那笔西蜀宝藏。”
“你在威胁吕某?”
吕不悔面色不善地看着苏政。
“这……”
苏政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言说。
吕不悔神情淡定地看向苏政,笑言:
“不悔言语过于犀利,望苏公子不要在意。”
说完,目光看向赵定修。
“吕某倒是愿意听一听这位先生的说辞。”
教书先生打扮,面容平常的赵定修笑了笑,目光柔和地看向苏政,显然他对苏政的表现很是满意。
吕不悔没有那么容易折服也在赵定修意料之中,赵定修明白吕不悔是个纯粹的商人,商人眼中唯有利字当头。
赵定修看着吕不悔,自信道:
“虽说我们西蜀可能拿不出足够的价码让吕先生满意,但还请听定修一言。”
吕不悔摊手,淡然道:
“愿听其详。”
赵定修露出一抹笑意:“若是先生相助,西蜀除了愿意将财宝奉上,供先生驱使利用外,西蜀复国后,可拜先生为相。”
“难道先生就一直甘愿沦为何坤之下?骊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