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忠贤回过神来,接道:“世子就在前院,玩雪呢。”
何熏儿猛的留给魏忠贤一个人后脑勺,跑去前院。
雪花漫飞,北国风光,莫过如此!
雪中,身着白衮长袍的男子兴致斐然的堆雪,细看眉目间有一紫霞裂痕,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自有王家气派。
远处,在纷飞大雪中,好不容易认出男子的何熏儿疾步跑来,男子似乎察觉到她来了。扭头笑吟吟的望向她。
何熏儿在男子几步外停住了,一副“雪人”打扮的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头上不再是黑发如瀑,而是三千白丝在风中纷飞。
眼看何熏儿鼻子一酸,就要大哭。
白发世子一阵头大,忙轻问:“之前,我没归京前,听别人说有个丫头不乖,从来不按时吃饭睡觉。还写了一篇杂文,传遍京城,愣是让京城那些大官家中内子狠狠修理了自家夫婿?”
“可有此事?”一袭白袍胜雪的徐扶苏似笑非笑地问道。
“哪有”何熏儿脸颊愈红,两只小手时不安分,眼神回避楚灵的注视。
“那,本世子的小姑娘,可有如那杂文说的一般‘你什么时候去见那个魂牵梦絮见到的人呐?’”
“现在,不就见到了么。”何熏儿脆生生的回答,只是越说越小,似蚊而鸣,戛然而止。
“哈哈哈”,徐扶苏开怀大笑一番,“魏忠贤那小子呢?”
何熏儿接道:“还在后面呢。”
徐扶苏伸手轻握何熏儿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头倚放在何熏儿的额门上:“我也见到了那个魂牵梦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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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梁王府近来要比寻常要多些人气。
世子所在的美人院里,梧桐树下,世子徐扶苏在和一位姑娘手谈棋局。
身穿丹红衣裳的小姑娘眉间英气不加掩饰,小姑娘玉手轻轻撑着下颚,手中时不时拨弄这翡翠琉璃的棋子,茶色的眸子神采奕奕,仿佛天上璀璨的恒星。
姑娘望着桌上的棋局,怎么越下越难了,嘴里嘟囔:“徐扶苏,你就不能让让我嘛?”
在她的对面的白发男子硬着头皮,讪笑,但出手却是没有半点犹豫,每一步都暗含杀机。若不是何熏儿棋艺造诣不俗,恐怕现在早都败下阵了。
何熏儿拨弄着手里的棋子越来越不耐烦,托着下颚的手轻轻捏了捏棋子,冰凉的棋子从指尖传向身体,“天气似乎转凉了。”
徐扶苏听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