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人心。没有人领头,谁还会想着去复国呢?”
“南齐,恐怕也就只有那位出海访仙,求丹长生的老道士遗下,他一个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非也,情况并非如此。”叶宣摆好代表各个势力的石子。
“哦?”
“当年梁王率部灭亡南齐,齐王虽然殉国,但他的长子,太子齐,则是让那位老道人带走。横渡汪洋,建了现在的倭国。”
“难怪。”,徐扶苏出声自语,他抬起头看向那一袭青衫:“先生,既然南齐都有余孽残留。想必西蜀?”
徐扶苏自我猜测,但目光还是放在叶宣身上,希望后者能为他解惑。
叶宣颔首,不急不缓地说道:“西蜀苏皇的嫡子苏政,也还在世。”
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所以先生我才会说,不久后天下将会大乱。”
“明帝逝世,登基的皇帝年纪尚小,皇权不稳,大权旁落。你说,那些春秋诸国的遗老,会不会起心思?”
“这就是上天所赐,对于他们来说,叛乱的最好时机。”
叶宣站起身子,拍去手上灰尘,继续道:“不到一年,天下必乱。而我当年布局,拖延北厥南下,一年后期限也就到了。”
“现在,你还认为天下不会大乱吗?”叶宣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的弟子,淡淡道。
徐扶苏凤眸微眯,有炙热地战意,亦有埋之不去的忧愁。“父亲现在疯了,小师弟登基,我尚未继位梁王。按照礼制,恐怕登基大礼,北梁唯一能派的上份量的,仅有我外公蒋去了。”
“届时,梁王不去,必然落下话柄。若是假借父亲病重,身体有恙为由,难免会有人心浮动。可一旦让世人知道梁王疯了。”徐扶苏猛然扭头,对着叶宣说道:“恐怕先生的一年之期,已经算得上是对局面最大限度的预计了。”
叶宣面色凝重地点头:“确是如此,所以梁王的病,谁都不能知晓。”
“登基大礼,恐怕天下人都在看梁王的态度了。这样一来,或许父亲不去长安,才是正确的选择。”
徐扶苏对天下之势的分析,倒是让叶宣刮目相看。
徐扶苏还在自语:“只要父亲不表明态度,那些有心叛乱的人摸不清父亲的态度,必然会投鼠忌器,毕竟北梁铁骑的赫赫威名就足以让他们畏惧。就算是要叛乱,也不会摆在明面,而是暗中积累实力直到能够有把握反抗北梁军。这样一来,反倒是能最大限度的延长时间,让我有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