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汉。”
“遇到不喜欢的说出来了,姑娘虽是一时伤心,可总好在让姑娘总是提心吊胆,不知道你是喜欢她还是不喜她的好,你莫大娘我呀,活了大半辈子,也算明白了。这爱对了人,那就是一辈子,爱错了人,也是一辈子。”
忽然这位老妇人神情落莫,自顾自道:“你莫大娘我呀,就是爱错了人。”
白发白袍的男子端茶动作微微一滞,自然逃不过莫离的察觉,她开玩笑道:“怎么了?是大娘这煮的茶不好喝啦?”
“没有没有。”白发男子摇手,浅笑回她。
莫离伸出手指又点了点白发男子,“你们男人呀,就是喜欢不说真话。”
“徐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大娘呀?”
徐扶苏面对莫离的认真询问,一时难说出口。
“莫不是那负心汉的事情。”心思敏感的莫离试探道。
徐扶苏望向那副已饱受岁月磨砺的慈祥脸庞,他终于还是吐出浊气,沉声道:“徐晃他死了。”
“哦”莫离淡淡的应了声后,继续道:“死的好呀,负心汉死的好。”,脚步蹒跚地要走向屋中,她忽然停下,偏头看向徐扶苏道:“他有没有教过你唱戏。唱两句听听。”
满头白发的徐扶苏没有拒绝,用徐晃教他的戏腔轻唱: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又香又白人人夸......”
莫离听着笑了,没哭,那人说过不喜欢看娘们哭哭啼啼的,她就不再喜欢哭了。
老妇人在笑,笑那位长安名伶,笑她自己。
故人笑比庭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人间已别久,人不在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