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政说道:“骊阳朝运不久矣,西蜀能复。既然赵定修我为西蜀子民,必会竭尽全力去辅佐皇子你,”
“赵师之心,我明了。”苏政转身离开,“我今天已经累了,明天再继续上课吧。”
站在一旁默默注视两人的虞娆没有做声,等到那位西蜀鸿儒赵定修离开后,才担心地看向苏政。
苏政没有将赵定修扇他一巴掌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笑道:“赵师是儒士,有时候难免激进了些。”
虞娆没有答话,缓步走到苏政身侧替他揉脸消去脸上的血污。
苏政默默地握住女子的手掌,“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
虞娆俏脸微红,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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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睡过一觉的赵晓神采奕奕地跑到屋外,兴高采烈的太子做梦梦到了他和两位师兄还有叶宣共渡蜀中龙潭吃烤鱼。
本来想要告诉叶宣梦境内容的赵晓刚出门,却不见叶宣的人影。
赵晓环顾四周,在白玉书桌上发现了一封信。他困惑地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封书信仔细阅读。
“赵晓,先生我不喜皇宫中的氛围,早早逃出长安,云游四海。如果先生二十年后没有回来,便当先生已......”赵晓猛的按下手中拿的信,惊慌失措他哭声忙喊:“来人呐!”
司礼监赵高急急忙忙地来到养心殿,见到在龙床上小憩的赵衡后,又强行平稳心情跪伏在地。
“皇上!国师他......”
赵衡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无精打采道:“国师他怎么了?”
赵高猛然啃头,颤声:“国师他不见了。”
“什么!”赵衡腾地起身,满脸惊讶中夹杂着愤怒,“皇宫这么大,更是拥有数万禁军,你和陆忠都是酒囊饭桶?”
“这么一个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赵衡厉声喝道。
赵高阴柔的面孔邹如乱麻,他畏惧道:“陛下恕罪,只是国师离去前给陛下留下了一封手信。”
“递来!”
赵高小心翼翼地将揣在怀中的信封递给赵衡,赵衡一把夺过打开信封,内容寥寥无几,“陛下所谋非我所谋,陛下所求非我所求,叶宣逍遥闲散惯了,腻味了为官致仕。人间事,几完缺,陛下勿要找我了,我已不在此人间。赵晓,还望陛下多劳教导。”
赵衡看完,神情落魄地松开手,那封信落在地上。他闭上眼眸,自语:“难道我赵衡,就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