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大贤,你父就是个商人,只会赚钱,哪里懂那些门门道道。”
“之所以致仕,还不是为了你和清幽?”何坤双手笼袖,盯着池塘中的游鱼说道。
他随即抬起头,望了望自家闺女那七分似亡妻面庞,开玩笑道:“不然以后你和清幽嫁去北梁,没有钱拿来当回礼太不像话,若是别人再碎语何坤卖女求官,为的是讨好大柱国,成何体统嘛。”
“怎么说……”何坤站起身,伸出手放在自己头上高出一点,“怎么说都得要官至八部尚书嘛。你娘当初下嫁给我这个穷酸小子,就没少受人白眼。”
“爹……”知道父亲不容易的何熏儿眼眶微红。
何坤开怀大笑,伸手勾了勾大女儿何熏儿的鼻翼,“以前父亲恨毒了求而不得四个字,求财不得,求别人尊敬不得,更是连累你母亲遭受白眼,其中心酸难与人言。后来再经历求而得之和未求而得,现在也不过能谈笑风生说不过如此。”
“官至尚书,乃至更高。求而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