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破鞋子都还没脱掉就上床睡觉了,阮小满忍着恶心的感觉帮他脱掉了鞋子。
但是阮小牛的脚并没有受伤,可能是自己猜测错了,阮小牛并不是因为受伤才这样子的。
光线突然暗了许多,阮小满下意识地望向窗户,一脸黑线。
这些人也真是的,不帮忙就算了,还趴在窗户上面看,把光线都挡了。
“要看进来看,别挡了光啊。”阮小满没好气地说。
一扭头,阮小满发现阮小牛又抽搐了一下,手脚似乎都没有受伤,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眼看着他的情况是越来越不好的感觉,阮小满有点不甘心,想要仔细再检查一下。
才靠近了点,她突然闻到了一点点檀腥味。
之前可能是一直被臭味掩盖了,她竟没有察觉。
阮小满用力嗅了一番,到阮小牛的头那里却是恶心得想吐。
“这男人味香的还是臭的?”阮大贵家的依旧在窗口处看着,见状便取笑了一句。
阮小满没有理会她,而是检查起阮小牛的脑袋。
这脑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个鸟窝似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
突然间她摸到了点软软的,滑溜溜的东西,待她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不禁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阮大男进来看看阮小满到底在做什么,见她这样,立马问。
“快,是蚂蝗,快把它拿走。”阮小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缩回手之后仍忍不住哆嗦了好几遍。
阮大男见阮小满这么害怕,他一个大人总不能被一个小孩子给比下去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把蚂蝗给取下来。
那蚂蝗已经吃得饱饱的,这东西取下来之后,阮小牛才好像没那么痛苦了。
有胆子大的用棍子把蚂蝗翻了过来,立在太阳底下暴晒。
其他人都议论开了,想不到竟是这东西在作祟。
“麻烦你把他的头发都剪了,我去找点止血的草药来。”阮小满见伤口处还有东西流出来,但颜色已经很淡很淡了,不敢耽搁片刻。
“又是我。”阮大男嘀咕了一句,这里可没有剪刀。
不过好歹是为了救人,阮大男冲着外面喊了一句,“谁有剪刀,快。”
一小会便有人把剪刀给拿来了,阮大男小心翼翼地把阮小牛的头发给剪了。
就是手艺不怎么好,这里长那里短的,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