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聊到了半宿,在其中将夏寒寡言少语,只是低头喝酒反倒是冷惜墨和万紫阳吵的很凶。
“看起来...似乎都走了。”
将夏寒看着依旧灯火通明的街道自己提起脚边的酒坛,一跃而起躺在二楼的窗台上,左手提着酒水从高处倒入嘴中,冷惜墨和万紫阳立即起身,不过两人并未飞起而是走上前往二楼的楼梯,可两人走到二楼之时。
“哗啦!”
却见将夏寒将半坛的酒水从窗口倒下去,酒水顺着屋檐宛如下雨一样留下去,将夏寒借着酒劲,自己苦笑一声。
“沙场上少不了你生我死,这酒应该敬死在沙场上的将士们,他们何曾与别人诉说过心酸往事,短促的一生就这样交代在了沙场上。”
将夏寒将空坛放在自己脚边,自己看着天上的明月,明月被黑云遮住,将夏寒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月亮,说不出来的寂寞围绕着眼前的少年。
“哈哈...哈哈!”
将夏寒拿起空坛,自己抱在怀中,微风轻轻吹过少年的长发,将夏寒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自己起身带着身边食客的诸位惊叹的目光走到了万紫阳两人面前。
“此去...还请二位珍重!”
万紫阳跳过眼前的黑发道了声:“日后保重!”
“该有我,你可要保重啊,我很快就回来。”冷惜墨紧接着说道。
……
“咕咚...咕咚...”
夜间多寒,四周起着雾气,有名少年提着还有半坛的酒坛,脸色微红地像是个醉汉一般躺在了城墙上,枫树城的城墙薄如蝉翼的,仅仅是一炮便可打穿,可少年却躺在上面,翘着腿,枕着右臂,左手提着酒坛,样子好不自在。
“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眼睛斜目看向朝他背着手走来的将夏寒,少年将眼睛收了回去闭上眼睛说道:“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
少年样貌在明月之下,显得极为俊美,只不过这种俊美却透露着凄厉的惨白。
“如此长夜,若是没有个和一起说话的人,倒是真的浪费了这么安静的夜啊。”
将夏寒坐到雷铭身边,雷铭脸上露出丝笑意,自己闭上眼睛,整了整身子说道:“我...我,今日看见她了,她一切安好,只不过我们都没说话,也不知她是否消气了吗。”
“谁啊?”
将夏寒明知故问道,雷铭的嘴角抽了下,将夏寒明显是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