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便是传达王烟尘的军令,想来雷铭也是不甘心,自己的魂力现在也是地罡六阶,担任信使实在是太屈才了。
“她说,不日之后会有炎煌大军来这折腾一阵,目的是防止你们打扰他们的兵粮运输途经。”
将夏寒翻身跳入城内,自己走了两步,拔出那把黑色断剑,断剑上的黑剑挥洒在城墙上。
“明白,坚守城池,我带人断了他们的粮草供给!”
雷铭有些惊讶,自己和将夏寒自从雷家一别也有四个月了,可这四个月仿佛是四十年一样,再看将夏寒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如同经历过生死一般看淡生死。
断粮草简单?
相反是最难的,护送粮草的必是魂者中的高手,断了粮草后,再逃生,已经是机会渺茫,再加上在大军背后,更是比渺茫再加上一层。
“对不起啊,给你赔罪了,看看你这样子哪像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啊。”
雷铭斜目看向停住的将夏寒,将夏寒脸上没有愈合的伤口又再添上了新的伤口,血还未擦干又留出来了。
虽是银甲,但甲上都是各种兵器留下的痕迹,在肩膀两处还有着两个窟窿洞,手上的伤更是惨不忍睹,现在都知道将夏寒的剑道前无古人,而剑道最显而易见的弱点就是那双使剑的手。
“别这样说雷铭,我才要赔罪,祸因我起,我想的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能在我危难关头时出手相助,我感激不尽!”
将夏寒回身给他个笑脸,在这寒风肆虐的城墙上,寒风吹过将夏寒背后的黑色披风。
“我也只不过为了捣毁雷家,别和我说什么感激不尽,军令传到,我也该走了。”
雷铭带上了蓝色兜帽,自己转身走下城墙,将夏寒吐出一口白气将葫芦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扔向空的酒葫芦,自己一人走向另一处城墙,果不其然,前些天驻扎在城外的大军蠢蠢欲动,果然是因为这样。
“你们真肉麻!”
将夏寒朝着屋顶处看去,一名女子,身穿皮草,肤色洁白,一名迷人眼睛动容心弦,脸上带着紫色的面纱,但遮不住倾城容貌。
将夏寒爱搭不理地看了眼,并回了一句:“你去吗?”
若非这几月冷惜墨暗自保护了自己,自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但越接受冷惜墨的保护,自己就越难离开对方,不仅因为对方傲人的身姿绝美的容貌,更是因为对方为自己付出的。
“废话,你死了怎么办,看看你天罡四阶还没逍遥游护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