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舞的时候，你很野蛮，而且对我很无礼，我现在还在生气，你应该向我道歉。”
李北想了想，说道：“好吧，对不起，乔伊娜女士，下一次我请你跳舞，不会再这么野蛮。”
乔伊娜取笑他道：“那这么说来，其实你并不讨厌我，而且打算跟我有下一次的见面？”
“乔伊娜，我好像并没有讨厌你，为什么有这么一问？”
“那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就是跟我一起躲在衣柜里的小毛贼？难道你认为因为帮了我一次，我就会像天真的小女孩一般，对你生出了爱慕，紧紧地缠住你？”
“这……”
李北一时语塞，情知再怎么掩饰也还是被她识破了身份，干脆闭了嘴，只是跳舞。
乔伊娜又明眸闪闪地看着他，说道：“小毛贼，我特别奇怪你这种人，你跟别人不同，你好像不太正常。比如说我熟悉的男人，他们大多数对我不怀好意，他们有的人整天追我，有的人没事找事地套近乎，还有的人用卑劣的手段威胁我，但你明明帮了我甚至救了我，而且还跟我躲在一个衣柜里，却偏偏不愿意承认跟我有这段缘分，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李北无话可说，继续沉默。
“你真的是贼么？”乔伊娜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又慢慢地摇头道：“你肯定不是，没有贼会去太平间里偷东西，而且一般的贼也没有你这么凶，你胆子很大，只为了我就把吴主任打成骨折，这不是贼的作风。”
乔伊娜又问：“你真的不正常么？比如说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是个同姓恋？”又盯着他继续摇摇头道：“这也不对，你刚才搂住我的反应很大，说明你比很多男性都要正常，你有七情六欲，你对女人也有兴趣。”
“小毛贼，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害怕什么，你为什么想极力隐瞒？”乔伊娜看着他，放缓了语气，柔声的问道。
“……”李北在心里苦笑了笑，真想告诉她：不好意思，我比老鼠还见不得光，我必须少交朋友，我必须避开熟人，我必须避免因为我而两国征战，我就像政治家手里的一把尖刀，我是个蛰伏的间谍。
乔伊娜见他始终保持沉默，渐渐地，目光里多了几分失望。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我本以为能够跟你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是……”乔伊娜垂下头道：“还是算了吧，我现在累了，不想跳了。”
一支舞曲还没放完，两人就已经松开手，各自走回座椅，失去了再跳下